賀崖看著唐綿臉上的羞紅一路躥到了耳朵根,也可以想象像她這樣害羞又溫軟的性格要問出這句話得鼓起多大勇氣。

他舍不得再調侃她,隻是湊過去在她嘴角親了一下:“綿綿,你知道你這麽說意味著什麽嗎?”

唐綿的頭髮上還掛著他的精液,身上的衣服被他蹂躪得淩亂不堪,賀崖看著都覺得渾身發熱,剛才明明已經用她那對奶兒紓解過一次了,可卻依然沒有把握能在這漫漫長夜中忍住不去碰她。

唐綿腦袋湊過去蹭了蹭賀崖的臉,“你忍得很不舒服吧……”

每次那根肉棒都脹得整個莖身都是通紅的,硬得好像都快脫離血肉之軀了一般。

“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我也心疼你啊。”唐綿聲音小小的,就像她上課的時候一樣,從來不像其他老師那樣扯著嗓子叫,但那柔柔軟軟的聲音就是能恰到好處的讓坐在最後一排的賀崖也聽得清清楚楚。

賀崖心窩甜得像是灌進去一杯濃濃的楓糖漿,他擁緊了懷裏的人:“笨蛋。”

原本邁向浴室的腳改弦易轍回了臥室,臥室裏窗簾本就拉著,隻留下窄窄一條縫,將窗外帶著濃重夜色的光透了一綹進來,給黑暗中的臥室鋪了一層薄薄的光。

唐綿被平放在床上,雖然今晚是她做主張要和賀崖做到最後一步,可畢竟沒真開過葷還是緊張得不行。

少年滾燙的身軀壓了上來,皮肉相觸的瞬間賀崖都能感覺到唐綿的心跳聲,忍不住低笑了一聲:“是不是有人在打鼓啊,這麽響。”

唐綿臉紅得更厲害了,可還來不及給這個臭家夥幾拳,那熱乎乎圓龜頭就頂著她的內褲擠在了那狹窄的軟肉縫上。

“什麽時候濕成這樣的,騷綿綿?”

那龜頭沿著肉縫的輪廓又碾又壓,內褲濕得厲害,滑得不行,賀崖好不容易才尋到那顆小肉粒兒,可不得用龜頭好好欺負一番。

唐綿其實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明明她沒感覺到什麽快感,可那小肉穴就不知不覺地流出了些水來,剛才和賀崖說那番話的時候想到一會兒還要被壓回床上,就更是濕得厲害了。

陰蒂被龜頭欺負著,從那小小的一點不斷傳來電流般的快意,唐綿扭了扭腰,似是逃避更像迎合,“我、我也不知道,隻是想著……你的肉棒要插進來,就濕了……”

唐綿說這話的時候,賀崖正盯著她的一雙圓眼看,她羞得不行,腦袋直往他的懷裏躲:“你看什麽呀……”

“看看騷綿綿說葷話的時候是什麽表情。”賀崖的手摸著唐綿的屁股蛋伸進了她的內褲裏,再用手指壓了壓她的穴口,那塊兒又嫩又水,他指尖稍稍用力便壓出了汁來,“你看看你的小騷穴在吸我的手指,是想被插了,嗯?”

唐綿被賀崖的葷話逗得都不敢接話了,賀崖也不介意,低笑著將她內褲往下扯,龜頭沾著穴口的淫水不斷上輕撞。

唐綿被那輕微的撞擊勾得穴兒更是瘙癢難耐,穴口淺含著陸時的龜頭都不斷收縮齧咬,讓賀崖往裏進之前都先悄悄地咬住了後槽牙。

不管前幾次戰績如何,這次他絕對要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