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綿綿同學,我覺得你自從和小狼狗好上之後,膽子越來越大了。”謝婷婷在春節前終於確認懷孕,現在可是全家的寶貝,每天在家把腿架桌子上頤指氣使地讓她老公幹家務,小日子別提多滋潤了,“你上次夜不歸宿,你媽打電話給我確認的時候,我可是差點兒都沒反應過來。”

“婷婷……”唐綿被謝婷婷說得臉都紅了:“抱歉,那天時間有點晚我怕你已經睡了,就隻給你發了一條微信……”

“不用道歉,我隻想知道你們那天晚上是不是醬醬釀釀了啊?”謝婷婷問問題依舊是這麽簡單粗暴。

“婷婷!”明知電話裏的聲音父母聽不見,可唐綿還是做賊心虛地關上了房門,“你問什麽呢!”

“我靠你知道我有多想和小姐妹聊聊閨房秘事,但你一直是個雛兒讓我一直憋著憋得有多苦!”謝婷婷一拍大腿,驚得旁邊的男人趕緊給她吹吹生怕她疼著,“怎麽樣,小狼狗在床上肯定很猛吧,一炮能打多久?”

“……”

唐綿感覺原來就很生猛的謝婷婷懷孕後好像變得更生猛了。

可謝婷婷的問題讓唐綿也不知道怎麽回答,她縮在床上的角落,腦海中不自覺地開始回想起了之前和賀崖以各種各樣的姿勢做愛的畫麵,想著想著腿心都有點濕了。

說起來……她好幾天都沒見到賀崖了。

賀崖這個家夥也不知道寒假在忙什麽,以前在學校裏天天粘得緊,放了假反而好像忙起來了,上次說要帶她去見他媽媽,現在都年初三了。

掛了謝婷婷的電話後,唐綿又點開了微信,和賀崖的聊天記錄裏還是她中午給他的回復,她癟癟嘴,雖然心裏已經承認自己想他想得難受了,可還是憋著口氣不去主動聯係他。

肯定不知道在哪兒玩得開心呢!

她鑽進被窩裏,把手機塞進枕頭下,自欺欺人地將自己和外界隔絕開來,結果不知不覺地就睡過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唐綿被手機的震動聲吵醒,她眼睛都還沒睜開,就迷迷糊糊地從枕頭下麵伸手摸到手機:“我是唐綿,您是那位……”

那頭少年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笑:“你好,我女朋友突然不回我微信了,請問能不能幫我看看她在幹什麽?”

是賀崖!

唐綿立刻精神了,卻還是把腦袋埋在被窩裏悶悶道:“賀先生,你女朋友因為太無聊不小心睡著了,她想讓我問問你最近在忙什麽呢?”

“那你幫我轉告她,我馬上就忙完了,可以帶她去見婆婆了。”光聽著這聲音,唐綿都能想象到賀大狼咧著嘴笑的欠揍樣,電話那頭逐漸脫離嘈雜的背景音,賀崖的聲音也變得更加清晰:“我的羊仔不會是想我了吧,我聽這語氣有點兒哀怨啊。”

唐綿下意識地想掩飾:“隻有一點點而已!”

結果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不承認豈不是更好。

賀崖都快被這個迷迷糊糊的羊仔笑死了,笑得上樓都在喘:“這不是春節你爸媽天天在家不方便嗎,傻綿綿。”

唐綿的心立刻被那親昵的稱呼軟化了,語氣也嬌氣了起來:“那我想你了怎麽辦?”

“是想我,還是想我的二弟了?”賀崖關上家門,立刻就開始開車:“說起來我們綿綿的小穴好多天都沒被喂過了,是不是餓壞了?”

“……”

這人就沒個正形。唐綿整個人窩在被子裏,黑暗與溫暖帶來了絕對的安全感,發酵了腦海中那點淫思,讓她自然而然地就說出了平時羞於開口的話。

“都想,想賀崖,也想賀崖的肉棒……”

以前總覺得做愛做得太勤,賀崖操得又太狠,可現在好幾天沒被賀崖操,卻又從心到身都想得不得了。

“騷綿綿,想挨操了是不是?”賀崖重重地坐進沙發裏,看著茶幾上幾個剩下的雞蛋都覺得像唐綿那對又白又圓的奶子,“摸摸你自己的腿,綿綿,你看看那像不像我在摸你。”

電話屏幕貼著的那一邊的臉頰都開始發燙,唐綿含糊地嗯了一聲就把手伸進了睡褲裏,她有些意外於隻不過和賀崖說了這麽幾句葷話內褲就已經沾上了些水汽,手掌摸到腿根上的時候整個人都微微一抖。

“嗚、賀崖……”

“那是我,綿綿,是我的手。”

賀崖說著也用手攏上了自己的襠部,就好像唐綿的屁股擠壓在上麵,又熱又軟的肉貼著,香甜氤氳的吐息近在咫尺。

“是我的手在摸你,別怕,隔著內褲去揉你的小穴,小騷穴現在一定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