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本的歷史軌跡,陸亭笈其實是締造了一個珠寶帝國的人,這陸亭笈出身良好,父親很年輕,位高權重,但是陸亭笈有沒有一個繼母,這些都是謎!

他不明白,為什麽歷史竟然和自己說知道的不一樣了!

他盯著孟硯青,胡亂猜測道:“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是怎麽來的,你是不是——”

他並不敢說出來,隻是緊緊盯著孟硯青,觀察著她的表情。

孟硯青笑著道:“在說我之前,還是說說你吧。”

她以很輕的聲音道:“來自四十年後的你,大腦中擁有遠超過這個時代的觀念和信息,你認為我們這個時代是落後的,是陳舊的,認為你憑著你說擁有的知識和信息,可以在這個時代驚豔世人,可以攫取大量的財富,可以在這個時代翻雲覆雨,也可以讓無數的人為你折腰。”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羅戰鬆確實是成功的,先是想在首都飯店站穩腳跟,一旦發現不行,馬上抓住了陳家的機會,利用陳曉陽出事,陳家憋屈窩火的心理,取得了陳家的好感,同時利用陳家資源,打通了從中緬邊境到廣州的這條翡翠之路。

運氣好的話,他憑著這條路,足以賺得盆滿缽盈。

她看著他,笑了下,為他蓋棺論定:“可事實證明,你隻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時代會發展,社會會進步,也許你擁有一些超越時代的信息,可是那又怎麽樣,你在你的時代也隻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麽出奇的,你帶著所謂的優勢來到這裏,帶著滿滿的優越感,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可事實呢,事實證明你什麽都不是。”

她鄙薄地道:“比起我兒子,你真的差遠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當我兒子的對手,你還不配,至於當我對手——”

她笑著站起身:“你依然不配。”

孟硯青這些話,可以說是狠狠地紮在了羅戰鬆的心上。

他明明一手整合了緬甸和陳家的資源,明明自己走通了一條翡翠之路,他走在了時代的風口浪尖,應該吃盡了這個時代的紅利,可是現在他得到了什麽?

他攥緊了拳頭,恨恨地看著孟硯青:“你到底是什麽人,原來你和我一樣,你憑什麽,你不過是仗著是女人,你佔便宜了!你嫁給了陸緒章,你真是坐享其成!”

孟硯青:“你喊破天也沒有用的,你大吼大叫,最後的結果隻是自己被當做精神病人抓起來,聽說這裏的監獄工作人員對待違法犯罪分子,可是很嚴格的,你等著享受你的監獄人生吧。”

羅戰鬆:“你,你就是來看我笑話的!”

孟硯青頷首,笑著道:“對,你可以這麽認為,我要看著你把牢底坐穿,看著你把這輩子葬送在牢獄裏,你看,外麵的天氣很好,馬上要過年了,街道上都是彩燈,我的兒子雖然受了傷,但是現在已經恢復過來,我的珠寶生意現在非常好,廣交會的訂單全都滿足了,掙了一大筆外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