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他摩啊摩,覺得癢,又有點兒燥,紅著臉蛋拉高棉被躲進去,嗡嗡地說:“明天就是峰會,你今天晚上是不是不能回來?”

“嗯。”鄭西野淺笑,覺得她藏起來的舉動幼稚又可愛,把她從被窩裏扒拉出來啵的親了口,淡淡道:“從今天晚上12點開始,到峰會結束,我們都是全天執勤。”

許芳菲聽得皺起眉,憂心忡忡:“峰會要開一個星期,難道這幾天你都值勤不睡覺?其它同誌應該可以和你換班,總不能逮著你一個人使勁用吧。”

鄭西野被她的說辭逗笑,捏捏她的小耳朵:“當然要換班。但我是總指揮,每天事情那麽多,哪兒來的時間睡大覺,能眯一會兒都不錯了。”

許芳菲心疼,抓住他的手親了親,小聲嘀咕:“教導員,你們真的好辛苦。”

鄭西野彎起唇:“職責和義務,談不上辛苦。”

許芳菲抱住他的脖子,湊過去親親他的鼻梁,有些遺憾地歎氣黁昂:“本來我也想參加這次安保任務,可惜最近我手上事情多,走不開。不然我就能跟你一起幹活了。”

鄭西野好笑得很,摟緊她,目光裏寫滿寵愛:“我在哪兒你去哪兒?崽崽小同誌,昨兒還雄赳赳氣昂昂,要去霧白基地為國防事業做貢獻,怎麽今天就變成我的小跟屁蟲,黏我黏成這樣。”

小姑娘臉蛋一下紅了,低聲辯駁:“我黏你是因為我很喜歡我的男人,我去霧白是因為我很喜歡我的祖國,又不矛盾。”

鄭西野心情越發愉悅,彎起唇,在她唇瓣上不輕不重咬一口:“小嘴巴這麽甜,背著我偷偷吃糖了?”

許芳菲羞赧地抿嘴笑:“跟你學的。”

窗外的天色逐漸亮開,六點四十五分,鄭西野眷戀吻了許芳菲好一會兒,才終於舍得起床,拿起衣帽架上的作訓服換好,去洗手間洗漱。

他動作很利落,三分鍾便搞定所有事。

回到臥室,鄭西野在床邊坐下,彎下腰,把還在被窩裏的一小團壓進懷裏抱住。不說話也沒有其他動作,就這麽安安靜靜地摟著。

小姑娘覺得他大隻又沉重,不好意思推他,隻能乖乖待著不動。可上方的重量著實沉甸甸,沒一會兒她便有點喘不過氣。

許芳菲囧了,悶悶地小聲擠出一句抗議:“……教導員,你有點重,我好像快不能呼吸了。”

鄭西野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說:“你再睡會兒,我走了。”

說完,他起身準備離去。

就在這時,背後卻又響起一道嗓音,突的喚道:“阿野。”

鄭西野回過頭去,問:“怎麽了?”

“不知道為什麽,從今天早上醒來到現在,我心裏總是有些不踏實。明天的開幕式我工作太忙,來不了。”許芳菲注視著他的臉龐,輕聲叮囑:“你萬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