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仲武神色一變,他記得在那個浪漫的夜晚,房頂隻有劉法和自己倆個人在現場,現在突然出現了個第三者,……不!劉仲武從其他人不懷好意的表情中已經得出結論,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的人遠不止第三者那麼多。
劉仲武很生氣,他轉向劉法,說道:“因為你姓劉,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親兄弟一樣對待,讓我意外的是,你竟然連你的親哥哥也會出賣。”
劉法一臉的壞笑:“哥,我喊你一聲親哥。你難道不知道嗎,哥哥就是用來被兄弟出賣的。”
劉仲武歎口氣,搖頭自語:“我以為我就夠無恥了,看起來我作得還不夠。讓我欣慰的是,我們老劉家真是人才輩出呀!”劉仲武說著頓了一下,麵對劉法語重心長的提醒了一句:“兄弟,你今後一定要小心,不要被自己的兄弟出賣,我就是一個‘活教材’。”
“可惜我沒有兄弟可以出賣我。”劉法輕鬆的說道。
童貫連著用碗砸了幾下石桌子,一臉的不高興,“這是開會呢?還是演戲呢?跑題了!跑題了!真是的,繼續。”
劉仲武和劉法互有深意的又對視一眼,都笑了。
這就是默契,兄弟之間的默契。
“擾拶的四位老婆有什麼問題嗎?”種師道回到正題。
“有!李王妃出身卑賤,因色得寵,恃寵生驕,和另外三個出身高貴的王妃,勢同水火,明爭暗鬥,隻須一個火種,就能讓她們熊熊燃燒起來。”王厚答道。
“你有火種嗎?”劉法問。
“沒有。”王厚兩手一攤,答道。
“沒有你還廢什麼話呀,真是的!”劉仲武立即表達了對王厚的不滿。
王厚沒理睬劉仲武,接著說道,“我手裏雖然沒有讓擾拶四位王妃燃燒的火種,不過,我知道有一個人手裏一定有。”
“誰?”童貫問。
“擾拶的內相,也就是他弟弟丁咓。”王厚說道。
“你想收買丁咓?”種師道問。
“不錯。”
“聽說擾拶的弟弟丁咓貪婪無比,精於算計,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你要收買這種人,隻怕用上一噸的黃金都不夠,估計還得額外開上一張空白的瑞士支票。”劉仲武誇張的說道。
“什麼是瑞士支票?”劉法又開始默契了。
“一種比黃金還貴的紙。”劉仲武回答的很簡單。
“隻要能捉住擾拶,就是用兩噸黃金也沒有一點問題。”童貫正色說道,他又問:“你打算用多少張瑞士支票收買那個……丁咓!”
王厚笑了,“我不用花一毛錢,就可以搞定他。”
石屋人全瞪大眼睛,沒有一個人相信。
“你憑什麼?”童貫疑問。
“憑我的魅力。”王厚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一點都沒紅。
果然,引發了極佳效果,石屋內“噓!”聲四起,劉法甚至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
“見過皮厚的,沒見過這麼皮厚的。”種師道讚了一句。
童貫用手式止住起哄,問道:“你有多少魅力?”
“魅力四射。”
童貫被氣笑了,他隻好換了種問法:“你有多大把握可以搞定擾拶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