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路上聽到了關於“月字門”四個姐妹的一些事跡,所以,他非常有風度的打了個招呼:“你就是四妹吧?我是高俅。”
高俅聽到的回答是:“你想找死嗎?”
然後,“四妹”迅速的離開了房間,如果不是“大姐”也在房內,高俅很可能會被當成一位陌生的男人給弄死。
如果一個人想征服一座冰山,他一定要有被凍僵的心理準備,高俅顯然還沒有準備好。
“四妹”的話讓高俅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從沒有想過一個人會這麼的冷,冷到能夠影響全球氣候,所以,高俅縮了下脖子,才喃喃的對著門自語一句:“她好美喲。”
“大姐”笑著說了一句:“這還用你說,瞎子都能看到。”
高俅撓撓頭,又問道:“她結婚沒有?”
“沒有,你想幹什麼?”
高俅無限期待的問了一句,“大姐看我有沒有戲?”
“沒戲!”
高俅臉色一下就變了,變得煞白,他跟喝醉酒了一樣,離開了那間屋子,出了門,他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高俅發現,見了“四妹”一麵,他就感冒了。
屋子裏的“二姐”和“三妹”都“咯咯!”笑了起來。
“三妹”笑著說道:“大姐,高家的小子看上了四妹了,這下有好戲看了。”
“一個東京城內的小混混,嘁……”“二姐”的話讓人回味無窮。
“你嘁什麼?”“三妹”有些生氣,說道:“我覺得高俅人不錯,小混混怎麼了,現在不是一樣混大了嗎?再說他長得又高大,又威風,還是個全國著名的足球運動員,最主要的他還算年輕,又沒老婆……你們怎麼這麼看我?”
“你這麼誇一個男人,是不是發春了?”
“三妹”的臉一下紅了,她答道:“我這是替四妹發春呢。”
“我們怎麼沒看出來。”
“難道你們就不發春嗎?裝什麼裝,真是的!”“三妹”大聲的喊了起來,不過,她的臉更紅了。
難道她真得發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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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高俅見到“四妹”的同一天,王厚騎著一匹快馬,急匆匆的從洮州趕到熙州城來見童貫。
王厚圓圓的臉明顯的瘦了一圈,入座後,童貫很關心的問了一句:“老弟,傷好點了吧?看你臉色不太好。”
“不是不太好,簡直糟透了。”王厚一見麵就開始抱怨,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再也見不到往日積極向上的自信和樂觀。
王厚累了,因為他心已經老了。
“為什麼呢?”童貫明知故問。
“大哥,我想自殺。”
“你要真想自殺,用不著跑這麼遠來找我呀,我聽說永樂城是個自殺的好地方。”童貫開起玩笑。
“我臨死前想問大哥幾個問題,要不我怕死後還會來找你。”
童貫立即變成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你什麼也不用說了,兄弟,讓擾拶踢了你一腳,哥哥正式給你道歉。”他說著真得給王厚躬身行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