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磨了……”成敏的聲音驟然變了調子,陸非桓就知道差不多了,磨的更為厲害,龜頭在他的穴心裏畫著圓圈,又一下一下頂弄著他的宮口,弄的他的肉穴深處又酸又麻,那股感覺很快變成了癢意。
“嗚……不行了……我要……非桓……幹我……啊……”成敏主動將腿環上他的腰聲,嗚咽著求著男人肏幹他。陸非桓惡劣的往他嘴脣上親了一口,低聲問:“敏郎,要什麼幹你?”
“要大雞巴……”成敏說著羞恥的以前根本不會說的話,說出口後,臉色紅的要滴血一般。
陸非桓卻還要逗弄他,陰莖在他的穴心裏淺淺的戳刺著,帶給他更騷癢的感覺,“要大雞巴做什麼?”
“啊哈……要大雞巴狠狠肏我的騷屄……非桓……給我……”成敏感覺自己真的成了淫娃蕩婦,為了貪圖快感,什麼羞恥的話都說的出來。
可是對方是陸非桓,又有什麼關係?
他直白的語氣大大的撩起了男人的興致,原本就都禁慾了那麼久,對方的吸引力又足夠大,而且最敏感的地方還被濕軟的肉穴緊緊包裹著,連每一根青筋的凹陷處都被吸的嚴絲合縫,他哪裏還能忍得住?在成敏說出口後,便抽出被淫水泡的濕淋淋的陰莖,又狠狠的頂入穴心裏,低聲道:“敏郎,是這樣嗎?是這樣用大雞巴幹你的騷屄嗎?”
成敏被摩擦的舒爽極了,簡直連靈魂都要被插飛了,他眼角忍不住分泌出淚水來,聲音又含著急切,“是這樣……啊啊啊……繼續幹我……好舒服……”
他的穴心裏被搗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全部汪在底下的涼席上,又被吹進來的風給吹幹。陸非桓抽插的動作雖然凶猛,卻又控製著不要弄到他的傷口。兩人結合的地方不斷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成敏的呻吟開始還能克製,到了後麵隻能放聲淫叫,若有人靠近,大約是能聽到這撩人的聲音的。
兩人持續的性愛,從白日到了傍晚,陸非桓將他壓在身下,握住他細軟的腰肢,深深的用粗長的陰莖搗弄著他的後穴。
羊眼圈早已被丟棄在一邊,成敏卻覺得自己的雌穴裏似乎還含著那種又酸又麻堆積的快感,他被幹的潮吹了兩次,此刻後穴被幹著,前麵又覺得癢。
陸非桓看著他後背上的疤痕,眼睛微微眯起來,湊過去表情有些虔誠的在那些疤痕上親吻著,又嘆氣道:“幸好老天還給了我們機會。”
成敏扭過頭來瞧他,陸非桓便湊過去吻他的嘴脣,親了好一會兒才放開他,又有些責備的道:“那夜你原本有機會跑出來,又是去拿什麼東西了麼?”
成敏愣了一下,後穴緊緊一縮,他還以為陸非桓不知道這件事。
陸非桓抵住他的額頭,“你向來淺眠,庭兒都能被熱醒,你如何還不能?況且你還用水浸濕過的布巾掩住了口鼻,便是先到了屋子角落裏的水桶旁,但我見你摔倒的地方離水桶還有些距離。”
成敏輕輕一笑,主動去親了親他,“你竟是憋到現在再同我問罪麼?”
陸非桓懲罰性的咬了咬他軟彈的脣瓣,“到底有什麼東西這麼重要?比性命還重要麼?”
成敏不想答,陸非桓卻不依,冗長細密的幹他,把他的慾望勾起,卻又不給他滿足,成敏無奈,才小聲道:“是兩件衣裳……”
陸非桓愣了一下,立即就想到是自己留給成敏那兩件衣裳,心髒一沉,眼睛裏已經帶了些怒氣,“有我這個活人在,要多少衣裳沒有?何必去撿那兩件?差點為兩件破衣裳丟了性命,值得麼?”
成敏討好的往他嘴脣上舔了舔,“那時候哪裏能想到……非桓,你別氣,我任你懲罰好麼?”
陸非桓抽出陰莖,狠狠的往他腸道裏搗去,低聲道:“你自然要任我懲罰的。”
因了這句話,兩個人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倒度過了一段異常淫靡的時光。成敏開始還隻是為白日宣淫而感到羞恥,後麵竹林、山頂、水池裏都留下了歡愛的痕跡,倒來不及感到羞恥,他一旦表現出不願意,陸非桓就緊緊盯著他,“你不是任我懲罰麼?”
他便隻能乖乖妥協。
一個月的時間裏對他來說著實有些縱欲過度,三十多歲的年紀了,到底不比二十多歲,一夜被做個四五次,休息一日兩日也就好了,他下山途中都覺得腰酸背痛,還是男人執意背他下來的。
成敏心中羞恥,卻又難掩甜蜜,把臉埋在男人寬闊的後背上,漸漸的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