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非桓用胰皂幫他清洗頭髮和身體,將他每寸肌膚都搓洗的幹幹淨淨的,又換了另外一桶水,再把人清洗幹淨,才抱著他上了床邊。
早有下人送來炭盆,陸非桓將炭盆朝成敏挨近了一些,把他濕掉的頭髮烘幹,才抱著他上了床。
“唔……”男人解開他的衣襟親上來時,成敏還是覺得羞澀,嗚咽著承受著男人脣舌的舔吮。他雙乳豐碩,男人埋在中間,舔吻他的乳溝,又去捏他的奶頭,陸非桓看著他奶頭上自己弄的乳環時,眼眸一暗,忍耐不住的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啊……”成敏不知道為什麼,戴了乳環的這顆奶頭比沒戴的要敏感許多,被男人一舔,快感便蔓延開來,讓他有些承受不住一般,嗚咽著出聲。
陸非桓對著那顆奶頭又親又舔,還伸手拉著乳環把玩,突然笑道:“若有人扒開你的衣服,見了這枚乳環,大概是不敢再對你下手了的。”
成敏聽到這句話,渾身一顫,眼睛都瞪大了,“為什麼會有人扒我的衣服?”他捉緊了男人的雙臂,定定的看著他,“你難道……難道不願意護住我了麼?”
陸非桓對著他的嘴脣吻了上去,“我隻是開句玩笑……”
“我不許你開這樣的玩笑。”成敏的眼中有著前所未有的認真,又帶了些忐忑和不安,他看著男人,低聲道:“非桓,你同我說實話,你真的會沒事嗎?”
陸非桓肆意笑道:“你男人在戰場上,別人都叫我戰神,敵人聽了無不聞風喪膽,我又有什麼事?”他用已經勃起的陰莖蹭了蹭成敏的大腿內側,又揶揄笑道:“我的本事,你不是知道的最清楚麼?”
成敏聽他說葷話,頓時紅了臉,扭過頭不肯看他,被陸非桓捉了下巴,對準他的嘴脣親密的吻了上去。
兩人四肢糾纏在一塊,明明才數日未見,倒比數月未見還要情熱一些,成敏不過被他親了一陣,軟穴就汩汩的冒著汁水,陸非桓湊到他胯間,對準他的軟穴親了上去。成敏被親的愈發情動,又握了男人的手來揉自己的奶肉,喉嚨裏呻吟不斷,竟是毫不壓抑自己。
這裏是陸非桓的房間,外麵一直有侍衛在守衛,又有下人在門外等著伺候主子,平常成敏來這裏同他歡好,總是加倍的克製著自己,不肯發出聲音來,實在忍耐不住才小聲的叫出聲,著實是因為害怕別人流露出異樣的目光,但到了今夜,他卻全然放開了,敞開穴任男人吸舔,又道:“非桓,再舔深一些……嗚……”
等男人將他的蜜液吸吮了夠,把他的肥穴舔的又濕又軟,他又推開男人,“嗚,進來……”他盯著陸非桓,眼眸裏一片難以克製的深情,低聲叫道:“相公……肏我……”
陸非桓聽到他這一聲稱呼,忍耐不住的瞪大了眼。以往他隻在要刻意折辱麵前這個人時,才讓他喚自己相公,卻沒想到今日竟然能主動聽他這樣叫自己。
成敏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嫣紅的脣瓣,“相公,給我……嗚……騷屄要相公的大雞巴肏幹……”
陸非桓被他叫的渾身火熱,再顧不得溫情脈脈,挺了粗長的陽具就往他濕透的肉屄裏插了進去,一下就插到了底,一寸都不留。
成敏被他完全填滿,數日來的空虛總算稍稍得到緩解,陸非桓捏住他的下巴,死死的盯住他的眼睛,“敏郎,再叫我一遍。”
成敏湊近他,低聲的帶一點渴求的叫道:“相公……相公……相公……非桓,從今以後,你便是我一人的相公,我以後再不跟他人,不論你是活著,還是……”
他止住了後麵的話頭,隻抱著男人,用濕噠噠的緊致的肉穴緊緊的包裹著他的陽物。陸非桓蹭到他眼角流下的淚,心知成敏心思敏感,自然察覺到異狀,他不說透,不過是想給自己留一線希望。
陸非桓心中激盪,將他抱緊了些,恨不得把他整個人嵌進自己的骨血中一般,他溫柔又粗暴的肏幹著懷裏的人,低聲道:“敏郎,你是我的,我也不會把你讓給旁人。”
“嗚……啊……再肏深一點……相公,全部給我……”成敏隨著自己心意叫著,再也不掩飾分毫。
兩人緊緊的纏綿在一處,互相舔邸,又相互交纏,仿若沒有明天一般糾纏了一夜,直到疲憊的睜不開眼,才胡亂摟抱在一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