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濕噠噠的,隻是一根手指進去而已,饑渴的媚肉就緊緊的纏了上來,還不斷收縮著,成敏將自己的雌穴開擴了幾下,插的更鬆軟了一些,便將那羞人的東西拿出來,順著張開的穴口,慢慢的往裏麵插去。
他怕傷了孩子,到底不敢多用力,幸好那東西並不長,插到底也不如陸非桓進的一半深,恰好能緩解他的情慾。劉神醫大概是兼著經營這種東西的,因他平日看診的都是大戶人家的夫人,豪門貴胄娶的女子都多,有些不免受了冷落,便會悄悄找人買這角先生,偷偷的自慰。
這東西剛進去還不覺得怎樣,等插到底才感覺到入口那裏做的稍稍凸起,正好能碾壓到敏感的地方,成敏一時沒察覺,被狠狠一磨,饑渴了許久的熟穴便迎來了一陣激烈的抽搐,前麵的肉棒竟未曾經過撫慰就射了出來。
“啊……”他忍不住叫出了聲,陸詹庭正要來看他,走到門口聽到他這一聲叫,急急忙忙的推門進來,恰好看到舅舅臉色潮紅雙眼迷離的模樣,喉嚨頓時一緊,腳步也頓住了,眼睛緊緊的盯著他。
成敏也嚇了一跳,他看著陸詹庭進來,幸而他蓋了被子,不曾把下體暴露出來,可是這也足夠讓他羞恥的了,他的手還捏著那根東西的手柄,身體才泄過精水,股間抽搐來未停。他薄脣微啟,急促的喘息著,陸詹庭看到他這番模樣,便知道他在做什麼,眼睛裏漸漸蒙上一層慾望,腳步忍不住往舅舅那裏靠近。
成敏對上他的眼神,看清楚他眼底的炙熱,那種想要焚燒一切的神情,跟陸非桓看著自己時極其相似。成敏恍惚了一下,到底清醒過來,聲音帶著急促,“庭兒,你別過來。”
陸詹庭腳步頓了頓,看到舅舅泛著潮紅的臉色,忍耐不住的又繼續朝他走了過去。
成敏嚇的往後縮了縮,語氣裏已經帶著忐忑和不安,音量也大了一些,“庭兒,別過來,你出去!”
他從未對陸詹庭用如此嚴厲的語氣說話,陸詹庭眼底的慾望被這句話驚得退了幾分,他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剛剛居然想做什麼。
他居然想把舅舅身上的被子掀開,撫弄著他的身軀,給他帶去快感。
舅舅眼中的惶急灼傷了他,陸詹庭頓住腳步,勒令自己別過頭,匆匆退了出去。
成敏鬆了一口氣,心跳卻還沒平復過來,他幾乎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看錯了,為什麼會在一手養大的外甥眼裏,看到濃烈的慾望?
他咬緊嘴脣,那根玉勢還在他的小穴裏緊緊咬著,他卻沒有心思再自慰,將它拔出來擦拭幹淨,又把自己身上的精液抹幹淨,才胡亂的睡去。
到第二日一早,他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陸詹庭,陸詹庭已站在門外,輕輕敲了敲門,語氣平淡如常,“舅舅醒了麼?”
成敏慌亂的把衣服穿好,“醒了。”
“廚娘已經準備好早飯了,舅舅起來洗漱罷。”
“好。”成敏把衣服再整理了一遍,確定自己身上沒有什麼暴露的地方,再去開門。陸詹庭站在門邊,身長玉立,眉眼俊美,確確實實長成了一個俊俏的少年郎。成敏心裏有些複雜,又忍不住朝他臉上看去,正好對上陸詹庭的目光,那目光裏溫柔沉靜,跟平日並沒有什麼不同。
成敏又偷偷的鬆了口氣。
昨夜大概是看錯了,自己的親外甥,怎麼可能會他會抱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念頭?
他想通了這件事,整個人才鬆懈下來,吃過早飯後便又坐在桌子前開始縫製衣服,這次卻不是縫製成年人的衣裳,而是做一些小孩子的衣服。
廚娘是死了丈夫的,膝下隻有一個女兒已經出嫁,在家無事所以出來找事做。她做飯手藝不錯,人也熱情,知道成敏的身體狀況也不覺得稀奇,更不會到外麵去說嘴,她做好分內的事,也過來幫他的忙,廚娘最擅長做鞋子,還會在鞋子上繡些圖案,她輕輕笑道:“也不知道會是個男寶寶還是女寶寶,都不知道該繡些什麼花樣。”
成敏摸了摸自己已經凸起來的肚子,輕笑道:“隨便繡一些罷了。”
廚娘應了一聲,又問:“不知道舅爺想生個男孩還是女孩?”
成敏從未被人問過這個問題,自己也沒想過,他猶豫了一下,才道:“還是女孩兒吧,沒那麼讓人操心。”
廚娘輕輕嘆了口氣,“我卻覺得男孩兒好,女孩兒嫁人了,家裏就冷清了。”
成敏看了看她,心裏也有些為她感嘆,想到她的丈夫逝世,隻留下她和女兒,連女兒都出嫁了,她便隻有孤零零的一個人。
如果……如果陸非桓也不在的話……
成敏心口一酸,一個不察,尖利的針尖就刺進他的手指裏,刺出一抹血痕來,他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隻是拚命想把“陸非桓不在了”這個可能性甩出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