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莫卓舒了一口氣,與項翳背對背作戰,“小子,這還是本龍王第一次沒有使用法力來打架,你有福氣了。”項翳微啟薄唇“你話真多。”莫卓不自然的“切”了一聲。
“兩個臭小子,不是跑得挺快的嗎?!你們怎麼不跑了!”領頭的計程車司機不停的大喘氣,無力的指著項翳與莫卓,“星弟們,打!”計程車司機喘著氣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大叔,你都這樣了,還打得過我們嗎?!”莫卓一副痞子樣,“龍王你現在的表情好猥瑣。”項翳壓低了聲音,順帶勾起了一抹淺笑。莫卓鄙視的看了項翳一眼,“這是策略,策略!你懂嗎!”莫卓的痞子樣惹得追債的一夥人更發的怒氣衝衝,隨後抄起路邊能用來打架的家夥向項翳他們衝來。
“這就是你說的策略?!”項翳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過,變得嚴肅起來,項翳將衝到他身邊的一個大叔用力摔在地上,對莫卓擺起了臉色。莫卓尷尬的給了衝到他身後嚐試用滅火器偷襲他的一個小夥子一擊左勾拳,“嗬,嗬,意外,意外。”“你們竟然還有時間說話,你們能尊重點我們嗎!兄弟們我們把他們打個稀巴爛!”緩過氣來的計程車司機怒氣衝衝的指著項翳兩人,招呼追債的人將他兩人狠狠的揍一頓。
項翳撿起地上的小石子將身一微微的低下傾斜,瞧好計程車司機所在的位置,用力一拋,那石子竟精準無誤的穿過追債的小嘍嘍兵身邊的空隙,直擊到計程車司機的額頭。等到計程車司機反應過來時想躲也來不及了,計程車司機閉上眼睛認命,他覺得以這樣的速度朝他的額頭拋開一塊石子必死無疑。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離額頭隻差一厘米的石子突然落了下來,計程車司機聽見石頭落地的聲音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
項翳冷眼看著直發冷汗的計程車司機似冰珠子的聲音一字一頓的冒著冷氣朝計程車司機傳來“下,次,就,不,會,這,麼,便,宜,你,了。”
計程車司機卻死不悔改,看見自己還活著便又再次想讓那幫追債的人教訓項翳他們“兄弟們,他們是不敢打傷我們的,上啊!”才在計程車司機說話的那一瞬間,項翳的腳便狠狠地踢向嘍嘍兵中的其中一個人。“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莫卓將嘍嘍兵中的一個撂倒在地後故意將耳朵對準計程車司機。嘍嘍兵們見狀,一個個的都想撒手不幹“有沒有搞錯!這叫做不敢打傷我們?!”嘍嘍兵中的一個鼻青臉腫的彪形大漢用粗糙的大手指著計程車司機,嘴裏吐出唾沫星子。嘍嘍兵們聽到有人站出來挑事,便一聲接一聲的附和:
“就是!他們兩個都把我們打成這樣了!你呢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你瞎嚷嚷什麼!”
“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個計程車司機有什麼資格指揮我們!如果不是因為你背後有後台誰聽你的指揮?!”
“沒錯,兄弟們他說得對!我們累死累活的在這裏收拾他們兩,還被他們兩打的慘不忍睹的。他呢?!定定的站在那裏,一點事都沒有!這叫什麼事?!兄弟們,我不幹了!”
聽到有人要走的消息很多想早點解脫的嘍嘍兵們也打算各走各的“走走走,回家。”“都有人走了,我們也走。”“走吧。”項翳瞧著他們要解散的意思,對著莫卓挑了挑眉“這才叫做策略。”莫卓再次不爽的“切”了一聲。
計程車司機見到這群人要散夥便搬出後台來威脅這夥人“你們誰要是敢走,我就叫我的表侄子收拾你們!我表侄子可是在西楚大學外院待了五年的學生了!今年估計就可以進入內院了!你們誰敢走!可以試試看!”
有些人聽到計程車司機搬出後台就有些退縮,“要不,我們還是別走了吧。”彪形大漢對著說這話的人一聲冷哼“哼,你愛走不走。你覺得他那侄子,不對,還是表侄子會進入內院嗎?都是五年的人了,要進早進了。你還怕他?”那人想想也對,便加入了提倡解散的隊伍。漸漸的提倡解散隊伍的人數越來越多,到了最後,計程車司機那隊的人隻剩下了他自己一人。
“你還想打我們嗎?!”項翳冷哼,這種人讓他走的時候不走偏偏要等落到這番田地才知道後悔。計程車司機的臉“刷”的變得慘白,他後悔了。
“誰說我不會進入內院!不會幫我表叔叔的!”一位風度翩翩身著燕尾服,濃眉大眼的男子從大街上慢悠悠的走進項翳他們所在的死胡同,這男子便是計程車司機的表侄子——秦檜。秦檜走近計程車司機,笑臉盈盈的拍了拍計程車司的肩膀“表叔叔,好久不見,你過得怎麼樣?有誰欺負你嗎?”說著目光朝提倡解散的隊伍掃去,大概是秦檜的相貌不及項翳與莫卓所以他掃視別人的表情沒有他們分千分之一,“如果有的話,告訴表侄子,表侄子替表叔叔你收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