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打量了一下丁恪,目光不屑的飄向別墅,然後也打了電話。
“寶貝兒,我在門口了,開門。”
丁恪突然有點不好的預感。
“邵……邵陽?”精致而幹淨的徐與江從別墅裏跑了出來,雀躍的表情卻在看到丁恪的時候猛的一僵。
邵陽勾了勾唇角,大步向前,一手攬著玫瑰,一手大張開,熟稔的動作,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做。
徐與江極度不自然的上前輕輕抱了抱邵陽,正要退開,卻被邵陽扣著脖頸來了一個法式熱吻,徐與江僵硬的掙紮。
丁恪臉色一沉,上前一把扯開了黏黏糊糊的兩人,“你他媽誰啊?”
邵陽被扯得一個趔趄,回身對著丁恪就是一腳,丁恪這麽多年體術和跆拳道也不是白練的,輕而易舉的躲開了攻擊。
“你他媽誰啊?我跟我男朋友親個嘴跟你有個毛關係?”
丁恪心口一頓,轉向徐與江,“男朋友?”
邵陽臉色難看,三步並兩步過來,扯著徐與江也質問:“徐與江,這他媽誰?”
徐與江眼神躲了躲,“邵陽,這是丁恪,我……最好的朋友。”
“…!…”丁恪,最好的……朋友?
丁恪看著徐與江的臉,突然覺得有點陌生,他很想問問徐與江,你是不是跟你所有的“好朋友”都接過吻?
“丁恪,這是邵陽,我……男朋友。”
丁恪的手鬆開,徐與江被邵陽一把扯進懷裏,邵陽臉色不善,一條眉毛高挑著:“你就是丁恪?與江那個死纏爛打了三年多不撞南牆不回頭的追求者?”
徐與江沉下臉,“邵陽,你胡說什麽?”
“哼,”邵陽絲毫不買徐與江的帳,“哥們兒,gay圈裏與江這種質量與家境的的確可遇不可求,但三年了,好歹你也給自己留點尊嚴,怎麽非得與江撕破臉說你配不上人家你才甘心?”
“邵陽,別說了!”徐與江大聲打斷,“我爸爸在家裏,你快進去吧!”
邵陽有些不爽,眯著眼直勾勾的看著徐與江,半晌,才莫名其妙的說道:“與江,我開車一千公裏趕過來你應該知道是什麽原因,現在我告訴你,那件事是真的,我希望你別讓我這一千多公裏的路程白費辛苦。”
徐與江驟然一驚,眼睛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的望向了邵陽。
邵陽拍了拍徐與江的發頂,冷冷的瞥了眼丁恪,轉身就走。
丁恪深吸一口氣,看著還在狀態外的徐與江,道:“與江,我一直以為,我們是情投意合的。”
“……”
“能解釋一下,你這個便宜男朋友是哪來的麽?”
“丁哥,”徐與江眉眼低垂,伸出手去抓丁恪的衣角,丁恪卻一把摁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