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爾動了一下身體,把姬憐嚇壞了,可男人熟睡的表情性感極了,光是看著,姬憐的下身就濕了一大片,之前被西澤爾洗幹淨的屁股又變髒了,騷水橫流,逼癢得厲害,想被大肉棒狠狠地插。
姬憐也是喝多了,膽子大得很,竟然跨在西澤爾的身上,撐著身體從他的腰部慢慢地往上移動,張著騷逼,想像著嫩逼從男人結實的腹肌一路蹭上去,被緊實的肌膚操弄著,汁水失控地流淌。
雖然沒有真的觸碰,可姬憐的穴兒真的在淌水,滴滴嗒嗒地落在西澤爾的身上。姬憐終於把騷逼移到了西澤爾的嘴邊,他跪在床頭,下體正對男人的臉。姬憐沉醉地輕吟:又,又被你看到了……人家今晚喝多了,逼好癢……嗯,便宜你了……恩啊,好害羞,居然用騷逼騎在男人臉上,別,別看的那麼仔細,啊……好爽,什麼東西,哦,什麼在碰我?
姬憐的呻吟聲突然大起來,有個軟軟的東西碰到了他的騷穴,可怕的陌生的快感毫不留情地襲擊著他。姬憐正不知所措,忽聽到一個沙啞的男聲:當然是……我的舌頭了。沒被男人舌奸過吧?是不是要爽死了?
姬憐被嚇得不行,竟忘了躲開,傻傻地問: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西澤爾也沒動,對著麵前的騷逼吹了口氣,笑道:當然是從某個小騷貨在我床上脫衣服時就醒了,對著我露逼,還用騷穴意淫我的身體,淫水流了我滿身,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姬憐沒想到西澤爾這麼早就醒了,完全無法解釋自己這變態的行為。他想躲開,可西澤爾居然又用舌頭弄他的花穴,那濕軟的器官在脆弱得嫩逼上作亂。濕熱的,靈活的……姬憐能感受到舌頭的任何動向,他先在自己的陰唇上舔了一圈,從外邊,慢慢地往裏,從輕到重,頂弄著敏感的騷肉。
比手指還要軟滑靈活,溫柔地舔著,讓他越來越癢,身體像病了一樣,嘩啦啦地流水。姬憐爽得直哭,難耐地扭著大屁股,卻更方便男人的舌頭在花穴肆虐。
西澤爾舔夠了外圍,終於欺負上陰蒂,用舌尖描繪著那騷豆豆的形狀。姬憐似乎承受不住這般快感,淫浪地騷叫:不行了,啊……騷陰蒂要被舔壞了,哦啊……舒服死了,再來,哦好爽……
姬憐激爽之下,竟撐不住身體,一下子坐到了西澤爾的臉上,男人高挺的鼻子都戳進了他的肉穴,又引來騷穴一陣抽搐,姬憐飢渴地在男人臉上蹭:還要舔,啊……太舒服了,嗯,允許你再往裏麵一點,舔我,啊……好舒服,隻能深一點……
西澤爾心中暗笑,這小傻瓜真把他當成正人君子了?他忽地起身,一下子把身上的姬憐給掀翻了。姬憐狼狽地摔在床上,雙腿岔開,姿勢極為不雅。西澤爾低笑:裏麵那麼誘人的地方怎麼能讓舌頭先操呢,應該用這個。
西澤爾脫了內褲,握著尺寸駭人的大雞巴逼近了姬憐。姬憐這才驚覺自己玩兒脫了,被慾望左右,居然惹得男人動了真格的。他慌亂地爬起來就要逃,卻被西澤爾拽住腿留在床上:天天露小騷逼給我看,還不讓操?別躲了,被人操逼比看逼爽多了。
姬憐根本掙脫不開,口水已久的大雞巴又近在眼前,挨操,真的很爽嗎?姬憐突然發現自己是期待的,期待被床上這個英俊的男人佔有疼愛……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不可以,他是要嫁到皇室去的,如果在婚前失了身……
姬憐痛苦地流出眼淚,明知不行,又忍不住去品嚐禁忌的果實。為什麼要讓他在遇到王子之前,先遇到了西澤爾呢?
西澤爾才不管姬憐的糾結,雞巴已經磨上了姬憐的穴口,擠開入口處的騷肉,問道:真的不想要嗎?很舒服的……
姬憐還想做最後的掙紮,誰知西澤爾竟然突然闖進來了,大雞巴一插到底,捅破了姬憐身體裏最後的阻隔,徹底奪去了他的貞潔。穴裏隻有麻酥酥的疼,並不難受,更多的是被肉棍填滿操弄的快感,那滋味兒美得像是身在天堂,姬憐什麼都顧不上,隻想沉醉在這無恥的快樂裏。
姬憐又爽又痛苦,崩潰地質問:誰讓你操進來的,啊……太深了,別,別弄這麼快,好爽啊哈,要死了……
西澤爾扛起姬憐的腿,大力地操幹,低吼道:哦,真舒服。還不是姬憐的騷逼水太多,大雞巴一不小心就滑進去了。
姬憐能聽到雞巴在自己體內搗弄出的水聲,就這樣……這麼輕易地,就被操了?雞巴就這麼插進了他的身體裏,從此,姬憐的身體再不是幹淨的,是被男人睡過的……原來失身隻是一瞬間的事,他隻是一個沒把持住……
姬憐渾渾噩噩地譴責自己,可接下來,他再也沒有時間多想,男人竟然把他拖出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