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爾大驚:你要幹什麼?
姬憐怒道:我要切了你的臭雞巴,爛雞巴,一點節操都沒有,留著幹什麼?
西澤爾扶額,還是誤會了……他沒去搶姬憐的刀,反而很配合地解了褲子,放出威武的大傢夥,他笑瞇瞇地指著自己的性器,不正經地說:寶貝兒,真捨得切啊?你忘了它是怎麼進去你的小騷逼和嫩屁眼,把你操得到處噴水,舒服得大聲淫叫的嗎?你還說最喜歡大雞巴,想天天被它幹……
姬憐被調戲得麵紅耳赤,忍無可忍打斷:西澤爾!
姬憐也就看著凶,他哪裏捨得傷害西澤爾,手裏的刀早就放下了。西澤爾上前抱住他,耐心解釋:他身上的傷不是我弄的,我隻睡過你一個人。
姬憐心裏頓時就舒服了,西澤爾坦蕩的態度讓他深信,對方沒有騙人。可西澤爾又說:雖然昨晚沒有,可姬憐如果執意嫁給太子,拋棄我,那我以後肯定會屬於別人。每晚都抱著別的美人兒,用身體溫暖他,嘴唇撫慰他,用雞巴填滿他……
姬憐尖叫:別說了……光是想像一下那樣的畫麵,姬憐就要難過死了。他發現,自己根本忍受不了西澤爾的溫柔和疼惜從此屬於其他人,哪怕隻是想像都讓他嫉妒得發瘋。早已經放不下這個男人了呢……
西澤爾輕柔地撫了撫姬憐的頭髮,柔聲問:憐兒生氣了嗎?
姬憐推開他,道:不和你說了,我去上體育課。
體育課西澤爾也是要去的,兩人給情歡準備好藥和吃食,便讓他在屋內休息。西澤爾難得老實了一會兒,都沒在路上逗弄姬憐。
體育課是兩人分組的,找自己喜歡的項目,於是西澤爾便說要教姬憐打乒乓球。姬憐撅著屁股在案子上發球,卻怎麼都玩兒不好。充當教練的西澤爾上前道:這位同學啊,老師覺得是你的褲子太礙事了,所以才發不好的。
西澤爾拽著姬憐肥大的外褲,不懷好意道:還是脫了吧。
姬憐屁股輕顫,不要這樣撩他啊……天知道他忍得多難受,西澤爾就站在他身後,他能感受到流連在自己大屁股上的灼熱目光,快把騷肉燙熟了,大屁股肯定已經泛出粉紅。露陰癖好像比以前更嚴重,露過了那麼多回,早就迷上了那刺激隱秘又羞恥得感覺,恨不得時刻在男人眼前露騷逼。姬憐伏在案子上,臉頰通紅,大奶都漲起來了,他不敢回頭看西澤爾,小聲要求道:人家裏麵的褲子太羞恥了,本來是不能給人看得……可是,好想學會乒乓球,教練要答應我,不可以看……
西澤爾掃視了一圈,兩人佔據的地盤在整個體育場最角落裏,旁邊也沒什麼人,便道:教練答應你,什麼都不看。
姬憐慢吞吞地脫下寬鬆的外褲,露出裏邊的風景。裏頭是一件緊身的黑色小短褲,卻是開襠的,從後腰一直開到小腹,整個下體的私密全都展露無疑,貼身的布料緊緊勒著臀瓣,顯得雪白的臀肉更為飽滿,更加騷浪……
姬憐逼著眼睛享受被看逼的快感,隨手發個球,嬌吟:教練,人家怎麼還發不好?
西澤爾笑道:你不讓教練看,我怎麼知道為什麼呢?
姬憐羞澀地微微岔開腿,讓騷穴露得更加徹底,甚至伸手弄了幾下陰毛,讓它們看起來更加蕩漾,這才道:那……那人家就讓教練看好了,但是不許碰,隻有未來老公才能碰。
西澤爾嗬嗬笑了兩聲,走到姬憐身後,大手扶上他的腰,道:腰肢學會用力,小腰還不夠靈活,要多練床上功夫。屁股太大了,活動起來不夠方便。
討厭的教練,說話好羞人啊,而且說好不碰的,大手幹嘛要摸自己的屁股呢,臭色鬼。姬憐才不承認自己被摸得舒服死了,裝作沒發現男人的猥褻舉動,一臉清純地說:人家沒有和男人上過床,教練別胡說。
男人明顯不信:是嗎?可是教練看你的屁眼,和騷逼,顏色那麼紅,一股子騷味兒,可不像沒被男人操過的。別動,讓教練好好給你看看,是不是騷逼出問題了,才導致你不能專心打球的?
說著,男人的手移到姬憐雙腿中間,手指緩慢地揉著姬憐的騷穴,彷彿真在認真探查,姬憐的逼哪裏不舒服。在公開場合被自己的教練看逼,揉穴,姬憐都要美死了,那強烈的快感讓他沉醉不已,卻依舊嘴硬:嗯哈……不要,教練你不可以這樣,哈啊……揉得好舒服,教練壞死了,不可以摸的……
男人假裝安慰:美人兒別動,教練在給你檢查騷穴。果真有問題,怎麼這麼多水,而且陰蒂很大,這樣你在打球的時候很容易出現騷癢,水多亂流的症狀,動作激烈還會磨到陰蒂,不利於學習啊……
姬憐已經被摸得說不出反對的話來,手撐著案子激烈喘息。他扭著屁股,想把男人的手指吃進去止癢,卻被男人掐住陰蒂,一頓亂揉。男人愈發得寸進尺,另一隻手竟摸進姬憐的衣服裏,大掌握住乳房,道:奶子也太大了,小同學還不喜歡穿裹胸布,這樣一動,奶子晃起來怎麼打好球呢?來,教練給你撫著,再試試。
騷穴和奶子都被姦淫著,姬憐又氣又爽,裝模作樣地掙紮:放開我,不要……我,恩啊,我要告你性騷擾。
男人不放,反而變本加厲地揉弄兩個地方,道:教練是在幫你。哎,怎麼又沒打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