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會閉幕大會,在太上大長老的白雲頂舉行,由幸田歌代表老一輩的身份,說了一些鼓舞的話語,然後,黑著臉的藥破天宣布了此次年會的傑出弟子,李小寶赫然在列,煉丹拿了個第二,修煉比試又和東玉堂並列第一,一時間,風頭無二。
不知道多少弟子想拜入李小寶的戰天峰之下,雖說戰天峰是囚犯的關押之地,那是以前的說法,而現在在李小寶的治理之下,已經改善了許多,管理愈得人意,人心所向,李小寶的威名,已經蓋過了自己師父藥立天了。
李小寶站在獎台上,謙虛的看著底下狂熱的師兄弟們,同時瞅見了師伯那一張黑臉,心中苦水一大堆,但是卻不敢表示出來,不然師伯來真是抓自己去修天都峰,那就慘了。
李小寶結束後,從幸田歌口中知道了林瑤宗門出了大事,林瑤和青衣笑不辭而別,李小寶先是感到一陣失落,同時也感到一絲擔憂,但是,又得到幸田歌的首肯,琴韻山一事一了,便可以前往藥神穀,參加藥神榜大會,那時候,便可以和林瑤見麵了,心中不免期待萬分。
不過,李小寶和東玉堂的卻被藥破天警告了,若是拿不回七彩寶蓮,兩人去天都峰修建宅子,修不好就不用下山了,讓兩人愁眉苦臉了好一會。
這一次,出征琴韻山的弟子都已經公布出來,隻不過,這事情,在眾位長老口中相傳而已,卻沒有明麵擺出來給眾位弟子知道,而這出征隊伍,便是煉丹前三名,連玉鑫,李小寶,鍾恒,修煉前五名,東玉堂,李小寶,徐雲豪,張寒,黃權。
隻不過,李小寶占了兩個名額,這確實有點說不過去,但是,又因為這一次出征隊伍十分強大,眾位長老也不會再次加多一人了,總共七人,前往琴韻山。
“東師兄,這下子我們得罪師伯慘了,師父又不在,沒人幫我們說話啊,唉,這七彩寶蓮可不是那麼容易拿到的!”李小寶走下獎台,拍拍身旁同自己一臉無奈的東玉堂,歎道。
“有什麼困難,都要拿到,不然,就單單修建師伯的天都峰,估計都要一兩年,你說你受得了這苦啊!”東玉堂也是被藥破天嚴重的警告一番,不拿到七彩寶蓮,估計就要兼職做泥土匠人了。
師兄弟兩人垂頭喪氣的往山下走去,尋個僻靜的地方,好好的喝上幾壺,以解心頭煩悶之感,加之這出征在即,得抓緊時間清閑一下,不然又是打打殺殺的,不累死也悶死啊!
清晨,朝陽的金光,穿透薄霧,灑在白雲頂上,卷起的霧氣,一陣一陣的,清冷襲人,樹木枝葉上,花草的枝椏間,布滿了晶瑩透亮的露珠兒,幾隻雲雀在雲間穿行,果真是好一副怡人之景。
白雲頂的小宅子前,幸田歌笑嗬嗬的站在大門口,遠望著眼前出征琴韻山的七人,他的身旁,便是依舊黑著臉的藥破天,和和藹的藥流天兩人。
“爾等此去,大功一件,卻無因小失大,保住性命,這才是好事,祝爾等一路順風,平安歸來!”幸田歌笑道。
“多謝太上大長老吉言,弟子感激不盡,一定將七彩寶蓮帶回!”李小寶作為此次的隊長,便代表各位師兄回應了幸田歌的鼓舞。
不過,李小寶瞥了一眼黑臉的藥破天,正看到藥破天冷冷的盯著自己,看樣子師伯的氣還沒有消,不敢再多說幾句,趕緊退到一旁,等待幸田歌的命令!
“你們幾個,給我好好表現,不要墜了藥宗的名頭,讓別人知道我們隻會煉丹,不會戰鬥,這一次,李小寶作為隊長,要好好帶領隊伍,若是回來少一個人,關押戰天峰十年,你自己立下軍令狀吧!”藥破天奸笑道。
李小寶恨得直咬牙,少一個人關押十年,這也太狠了吧,雖然眾位師弟修為都是蠻高的,但是,說不準劍氣門和雷火閣沒有三代傑出弟子了,戰鬥起來,誰掉根汗毛的,或者缺個胳膊少個腿的,也不是件難事。
“我李小寶,謹以隊長之名義,七人出征七人還,若有違背此令,關押戰天峰十年!”李小寶一字一句的吐出來,最後幾個字幾乎是擠出牙縫的,看著藥破天那得意的表情,李小寶可真是氣煞了。
“好了,好了,別立什麼軍令狀了,出發吧!”幸田歌也曉得藥破天和李小寶,東玉堂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對於此,自己就當是視而不見好了,李小寶聽得幸田歌的號令,悠悠行了一禮,帶領著隊伍,淩空而行,遙遙向著南邊的琴韻山奔去。
琴韻山在藥宗南部邊緣,和西邊的劍氣門,以及中部雷火閣交界,屬於三不管的地帶,所以,曆來都是混亂不堪,盜賊,密探,各式各樣的人物,應有盡有,還不時發生小規模的幫派衝突,死傷眾多,而東州三大修煉福地也不想管理這一區域,任由它如何都好,燒殺搶劫,奸淫擄掠,馬賊土匪聚眾起家,一窩窩的紮根在琴韻山,不時的侵擾周邊的村落,讓這附近的居民苦不堪言,這都是琴韻山區域之內,經常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