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嵐風,你個老匹夫,來我藥宗地盤作甚,看老夫怎麼教訓你!”說著四長老就要衝上,旁邊的東玉堂趕緊攔住四長老,耐心的解釋一番,四長老才轉怒而喜,樂嗬嗬的看著眼前的“陳嵐風”。
“原來你們早有打算呢,看來,此事不幹還真不成了,好,這事我和老五就依了你們幾個小家夥了,看看我們年輕的一代,如何可以讓雷火閣和劍氣門活生生的被我們藥宗坑騙一次,而且是大大出了一口順氣!”四長老捋須笑道,一旁的五長老也是連連點頭。
李小寶看著中營之內的各位師兄和兩位長老都同意了,心中樂開了花,這一次,李小寶的打算可是十分明確的,寧願受傷多一點,也要把兩大門派的三代弟子的性命留在這裏,然後,兩大門派的未來,可就岌岌可危了!
…………
是夜,月朗星稀,一道道身影遙遙而來,降落到藥宗的營地裏,帶頭的是一位臉帶笑意,但是陰險無比的青年,身後跟著十幾名黑衣人,然後摸向中營和李小寶幾位出征琴韻山的帳營,分明是赤裸裸的偷襲。
“大家注意,此次我們扮演的是雷火閣的人馬,不要露出馬腳,不要用劍氣,直接用火攻,打他個裝傻充愣,我們劍氣門就賺到了,看他明日如何去雷火閣那邊鬧事!”領頭那人穿著的正是雷火閣的服飾,簡單的交待了一番,便開始動手了。
眾位“雷火閣弟子”迅速發動手中的火蓮花,扔進大營之內,然後鬥氣迸濺,狠狠的往帳營擊去,頓時,藥宗大營亂作一團,侍衛呼喊著救火,但是帳營之中,卻無人走出來。
“師兄,那帳營裏麵根本沒有人,怕是上當了!”一名弟子對那領頭的黑衣人道,那領頭之人凝眉一看,沉思了一會,終於笑了,不過笑得有些苦澀,這藥宗還真是謹慎,讓我們過來偷襲,卻把人弄走了,不想受任何一點傷寒。
嘩啦,嘩啦——
突然,幾道水龍遠遠的砸來,將這些火蓮花燃起的火焰澆滅了大半,雖說是烈火,但是這水龍卻是不弱,加之四周居然被藥宗眾人包圍了,引得眾位“雷火閣弟子”騷動不已。
“師兄,這該如何了是好,我們被包圍了!”這時候,一名黑衣人有些焦急的看著四周的人影,連忙問道。
“不急,我等前去會一會那些長老,畢竟我們劍氣門和藥宗是要演戲的,他們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嗬嗬!”這位領頭之人確實知道劍氣門和藥宗的虛與委蛇,確是不怕藥宗如何。
砰,砰——
幾座帳營倒塌之後,露出四周的藥宗弟子,皆是憤怒的神色,而李小寶也藏身其中,看著劍氣門的那些得意洋洋的弟子,雖然穿著雷火閣的服飾,但是,李小寶卻裝傻充愣了。
“來人啊,雷火閣偷襲營地,給我殺,一個不留!”李小寶大喊一聲,一掌推出,直取那領頭的黑衣人,這人除去了,其餘的就不足為懼了,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李小寶可是知曉。
啊,啊——
那領頭的黑衣人驚駭得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李小寶一掌拍死了,臨死前隻來得及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李小寶,看著眼前的笑眯眯的少年,一種顫栗從尾椎骨爬上來,隻是,他沒有機會看到接下來李小寶的手段了,頓時,營地內殺聲四起,那些“雷火閣弟子”被殺得哭爹喊娘的,全部圍殲完畢。
“小寶,接下來怎麼辦,這一次劍氣門吃癟了,還不會急的想殺我們吧,不過這啞巴虧,還得他們吃的!”徐雲豪站在一旁,看著那滿地屍體,樂嗬嗬的笑著。
“還能怎麼樣,扔回雷火閣去,不過,劍氣門一定會想方設法要回這些弟子的屍體,雷火閣那邊,我們倒是不急,嗬嗬!”李小寶笑道,隨後揮揮手,讓幾名手腳麻利的侍衛,將這些弟子全部扔到雷火閣那邊去,然後重整營地,一睡到天亮。
啪,啪——
“混賬!居然死人了,二十名弟子過去,一個不留,全部給藥宗殺了,我……我要殺了李小寶那小子!”劍氣門大營之內,陳嵐風聽到派出去“偷襲”的弟子,一個不剩的都被李小寶殺死了,而且還扔到雷火閣那邊,頓時氣得火冒三丈,一掌拍斷了幾張桌子。
“師兄,李小寶給我們的消息便是,昨夜有兩股偷襲之人,便是和我們約定的時候附近,李小寶放過了第一批,第二批來的時候才打殺,對於誤殺我們劍氣門弟子,感到萬分遺憾,深表歉意……”張軒宇都不想讀下去了,這李小寶的臉皮還真夠厚了,殺死了還萬分遺憾,深表歉意,昨夜明明就是自己一夥偷襲過去而已,哪有這麼多的偷襲,分明是殺了自己劍氣門的弟子,死不承認罷了。
“李小寶那廝,我一定親手把他剁了,哼,發話下去,靜等今晚,見機行事,不可露了馬腳,和雷火閣一起,滅殺李小寶在沁水穀!”陳嵐風冷冷道。
雷火閣大營,上麵飄起杏黃色的大旗,一個鬥大的“雷”子凶橫的印在那大旗之上,而大營之中,坐著雷火閣的兩位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