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再說一句話,我不介意在這裏弄死你。”
薛臻臻話音在此時響起,一改之前的嬌羞聲線,有的是生人勿近的森冷。
秦世一聽,就算用屁眼子想,都能察覺得出薛臻臻這會殺意滿滿。
敢褻瀆她的白馬王子,得死!
“行行行,我不說,不過你不打算親嘴嗎,我可是很磕你們啊,畢竟頭一遭看你這麼瘋狂癡迷,頭一遭看你能喜歡這麼久的。”
“之前那幾個,不是接受你表白後,你秒發現他們隻喜歡你的外貌後秒死,要不然就是拒絕你表白後秒死,全是不中用的東西啊。”
出聲者嘿嘿笑的感慨。
薛臻臻則在這時道。
“哼,別拿那些玩意跟我的秦老師比,他們是什麼狗東西。”
說到這裏,她從沙發上起身。
“叫你來是來幹活的,不是讓你來狗叫,下次敢在秦老師家裏狗叫,別以為我不敢弄死你。”
此時。
秦世能感受到,薛臻臻在走離開沙發。
“所以你找到光碟了。”
“找到了,喏,在這裏,光碟裂開了,裏頭的貞子死了,是人為殺死的,很可能是你的秦老師做的。”
“這麼說我的秦老師是驅鬼者?”
“有可能。”
“那秦老師不會其實醒了吧,現在在裝睡。”
“這一點你放一億個心,我的睡眠香就算是懲鬼廳的地區頭頭都能放倒,不用擔心你家秦老師是醒的。”
“那就好。”
考慮到睡眠香的效用要過去,薛臻臻收起光碟。
隨即,她重新取出一塊普通光碟,將其弄得跟損毀的貞子光碟一模一樣,放回秦世的光碟先前存放處,便是跳上窗戶。
“秦老師,我走啦。”
她給了秦世一個飛吻,便是往後一仰,跳落出窗戶外。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等薛臻臻離去足足三分多鍾。
秦世終是睜開雙眼‘醒來’,並向窗戶外看去。
今夜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回想起薛臻臻與另一個未知之人的談論內容,他的目光閃爍著前所未有的興趣。
驅鬼者、懲鬼廳、還有薛臻臻被稱為九號等等……
種種的信息刷新著他對這個世界的新三觀認知。
足足好半晌。
他才吐出一句話。
“當老師果然沒有當老天師來的有趣,不行了,太有意思了,我要去哪裏能弄明白驅鬼者、懲鬼廳那些信息。”
如果說薛臻臻是病態。
那麼現在的秦世也好不到哪裏去,儼然也是個病態。
別人是談鬼色變,他是談鬼病變,滿是對恐怖光怪陸離的瘋狂求知欲。
另一邊。
秦世所在公寓小區外的無人小巷。
月光灑在巷子上,巷子一半籠罩在陰影裏,一半被月光照亮。
薛臻臻走在介於月光與陰影的地方。
這時候。
“所以九號你為什麼沒親嘴你的秦老師啊。”
薛臻臻身旁的巷子陰影處有聲音傳來。
正踩著陰影與光亮中間,好似孩童看到道路白線會踩著白線走一樣,薛臻臻滿是天真走在正中,隨即瞥了一眼對方道。
“親嘴是不可能親的,親嘴那是愛的體現,是神聖的啊,在沒有得到秦老師的心之前,我就算親了也隻是人與人名為嘴唇的器官碰觸。”
她說著纖細食指輕觸在自己嘴唇上。
回味起之前嘴唇親吻在秦世臉頰上的觸感。
她隨之悠悠道。
“我要的是兩情相悅,那一刻的親嘴才是親嘴,那才是我想要的。”
說話間,月光將她一半的絕美臉龐照亮,詮釋著何為病態美。
隨之而來的是陰影裏傳出桀桀笑聲。
“嘖嘖嘖,看來九號你是真動心了,難怪你足足一年的時間才肯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