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霽川獲得了這個身體,要開始新的人生,當然不會重蹈覆轍。
元陽果他是肯定要吃的,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人比他自己更疼惜他自己的身體,所以除了他自己,又還有誰能夠護著他呢?
他隻能自己保護自己,自己給自己提供元陽果,而不是想方設法去抱岑遠的大腿,祈求岑遠能夠施舍給他。
他笑看著仇煞,“夫君呀,這個孩子是無論如何都要保住的,這也是為了整個魔界和你的身體著想,不是嗎?”
“我知道元陽果昂貴且稀少,我也不需要魔界給我提供,隻要能夠……”
他抬手指了指院子,“把這個院子給我,再幫我一點小忙就可以了。”
仇煞看向那盒種子,“你要做什麽與本尊又有什麽幹係,憑什麽讓本尊配合你?”
霽川眨了眨眼,然後點頭,“謝謝夫君的慷慨,也謝謝夫君幫忙,之後就要麻煩你了。”
仇煞:“……”
都瀝:“?”
是他的耳朵有問題嗎?
他怎麽覺得魔尊大人說的話和大師兄說的話根本就沒對上。
魔醫更是嗤笑:“你還真以為自己能說動他嗎?”
“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麽能耐,難不成真的能夠讓仇煞給你元陽果?那我倒是拭目以待。”
話落魔醫揮袖離開。
隻是他剛走了沒多遠,一個高階的魔王攔住他,格外好奇上前詢問,“魔醫大人,我剛才聽聞,魔尊大人新娶的那個修者竟然懷孕了?”
“這是真的嗎?”
魔醫隻冷笑一聲便離開。
於是眾人如何也不相信。
被送出魔界的岑遠,站在魔界和仙界的結界交界口,一直沒有挪動自己的腳步,並不是他不想離開,而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仇煞傷得那麽重。
不過後來他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有緣由的,比如說他今天不能立刻離開,站在這交界口,就是為了等那個消息。
“聽說魔尊夫人他懷上了!”兩個交班的魔修在魔界結界處聊了起來。
那個白衣魔修格外震驚,“真的嗎?我怎麽不知道,方才帶著那個修者去找魔尊夫人的時候,都沒聽說這個消息。”
岑遠也有一瞬間的詫異。
在他記憶中,他還真想不起來霽川是什麽時候懷的孕,他隻知道霽川確實給魔尊孕育了一個孩子,隻是他想,這個孩子應當不會立刻就懷上。
若是一次就懷上,他怎麽可能絲毫記憶都沒有?
且霽川根本就不是最匹配魔尊的那個人,他怎麽可能一次就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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