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撕掉了晏懷風全身的衣服,剎那間讓他赤=裸\\裸地呈現在他眼前。他對他沒有那麼好的耐心,隻想把他壓在身下狠狠地做,做到他哭泣呻=吟求饒為止。

晏懷風很想轉過臉,不去看那張扭曲的麵孔和貪婪的慾望,可是他不能,而他更加不能接受楚越在他麵前被侵犯。

沈玉俯下身來,野獸一樣狠狠在晏懷風肩側咬下去,直咬到鮮血淋漓,留下一個猙獰的傷口。

香甜的血流入沈玉口中,不知是否是情=欲萌動的緣故,他覺得晏懷風的血似乎與別人的都不太一樣。

他殺過很多人,那些人的鮮血腥而黏膩,讓人覺得噁心。而晏懷風的鮮血卻如同甘美的泉水一樣,帶著莫名的誘惑。

他幾乎迫不及待想要把自己挺\\立的灼\\熱埋入晏懷風的體內。

晏懷風閉上眼……

「啊——啊——」劇烈的、痛苦的嘶吼聲音響起,像是瀕死的野獸絕望的嚎叫,太慘烈,讓沈玉都愣了一下。

就這一下,發出這樣絕望狂吼聲的楚越已經不顧一切地衝破自己經絡之中所有的阻礙一躍而起,烏沉沉的幻生劍當麵劈下來,沈玉竟然不知該如何招架。

溫熱的、腥膻的、噁心的鮮血濺了滿臉,沈玉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一舔,真苦澀。哪裏來的血呢?難道是自己的?也這麼噁心麼?

楚越似乎沒有察覺到沈玉已經停止了動作,在他眼裏這是那個侵犯了他心愛的少主的狂徒,他不知疲倦地用劍砍著,劍劍入肉,深刻至骨,甚至連骨髓都想要挖出來,千刀萬剮焚為灰燼。

沈玉的血一陣一陣地濺在他的臉上身上,如同妖魔,血腥妖異、卻又有著奇詭的美感。

「阿越!夠了,他已經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他手下已經看不出是一個完整的人了,隻剩下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直到晏懷風出言阻止,他才慢慢地停下來,轉頭去看晏懷風。

直到看到晏懷風的臉,他才覺得腳下一軟,腦中開始漸漸清明起來,「少……主,你沒事吧?」

他伸手解開晏懷風的穴道,還不忘記用衣服把晏懷風全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就像打包裹一樣,直到確信晏懷風已經完全安全了,才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少主,你不能有事,我那麼喜歡你。」

晏懷風半坐起來,聽著楚越的又一次告白,雖然氣氛很詭異,中間還有一團血淋淋的東西,然而劫後餘生終究是最能讓人放下心防的。

楚越完全沒了平日裏的規矩,一把抱住晏懷風,把人緊緊抱在懷裏,急促地喘息,生怕又出現什麼意外一樣。

晏懷風伸手拍拍楚越的背,微微揚起嘴角,「沒事了阿越,沒事了,阿越……阿越……我也愛你。」

最後一句很輕,卻足夠傳入楚越的耳朵,他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隻是抱著晏懷風,小心翼翼地去擦他臉上的灰塵。

然後驀然呼吸一滯,喉嚨中有什麼腥甜的東西湧上來,忍不住噴出一口血來,然後軟軟地倒在晏懷風懷裏,臉上還帶著笑意。

晏懷風大駭,「阿越,你怎麼了阿越?」他伸手一搭楚越的手腕,沉住氣凝神片刻,立刻發現由於剛才楚越強行運功衝破穴道導致氣血逆行,而他的經絡原本就已被寒毒侵損,經不住外力的強行突破,此刻根本已經無法支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