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嚇人嚇死人啊,死蘿卜。”我低聲埋怨道,不停的捶著胸口緩勁。
“看你們上來太久了,所以我來看看,趕緊下去吧,免得人起疑心。”顯然蘿卜已經猜到我和張帥正在做的事,不需要再重複做一次,便催著我們趕緊下去。把東西恢複原樣後,我們三個裝作啥都沒發生似得下了樓。
見我們下來了,男子立馬起身以笑臉相迎,弄的我們心裏泛起小小的愧疚。接著,就是一些家常便飯式的閑聊瞎扯。男子雖然吐詞不清,但是特別能聊,不知道是因為在這呆的時間長了,鮮有機會和活人聊天,看他老婆那樣子,是不可能陪他聊天了,還是因為他本身就健談,反正就見他一個勁的在那裏說說笑笑的。但是一旦我們問他有關他老婆的事,他就隻知道說他老婆很好,不跟他離婚,還常常回來看他,他很高興很滿足啥的。聊了好半天,看已經大中午了,而且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我們就起身告別了,男子還客氣的說歡迎我們下次再去。我們順著台階往下走了百米遠,回頭看時,男子還在台階那拄著拐棍站著,看我們回頭,就朝我們直揮手,我們也禮貌的回揮了手,轉過頭,再也不敢往後看了,有時候太客氣了也是一種負擔。
回到停車處,找了個樹蔭,張帥把在房間裏看到的一切說了一遍。蘿卜哼了聲,表示對這種女人很不屑,“第一眼看到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是什麼正經貨色,聽你們這麼一說,十之八九是個小姐,那男的也是個傻叉,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心甘情願被榨的一幹二淨,還說什麼隻要不離婚,啥都可以接受,真是窩囊。”
“蘿卜,你這可是毀人清譽,沒有眼見為實,咱還是不要隨便否定別人。”雖然我內心有所懷疑,但是還是不想一個女人就這麼輕易的被人說成是小姐,如果證明不是,那得多傷人自尊。
“貓,你同情女性的感情我能理解,但是照我們剛剛在房間裏發現的一切看來,我同意蘿卜的說法,你看房間裏麵那麼多衣服化妝品,她老公的錢根本不足以支付那些,還有就是那麼的多計生用品,而且整個房間的裝飾都是粉色調,很能激發人的****,房間裏的拖鞋也是一女式一男式,看她對他老公那樣,估計不會是他老公用的,所以隻能說明她會帶男的回去住,至於是外遇還是嫖客,我想應該很少有外遇的男的會喜歡和自己喜歡的女的在這種地方約會,但是嫖客就不一樣,圖的就是刺激好玩能得到享受的滿足感。”張帥一條一條分析給我們聽。
“額,我說一句話,我總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講過那女的,特別是剛才她出去時,感覺她不是在看她老公,而是在看我,好熟悉,可是我想不起來是誰。”
“是不是你小子來這裏沒幹好事,趁我們不注意偷偷跑出去玩啦,結果完事了給的小費太少了,所以人家記住你啦,哈哈。”蘿卜上前拍了拍白菜的肩膀,邪惡的笑道。
“就你會猜,沒空理你,一邊去。”白菜一把拍掉蘿卜的手,繼續深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