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和楚雄正在有一句無一句的說著話,看到張天成幾人進來,金城站起身道∶"張先生您可回來了,不知道您還有沒有事情?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回去睡會兒覺,今天下午還要上班呢!等有機會帶您去保定,我請您吃最好的驢肉火燒。"張天成沒有理金城,直接坐到了經理辦公桌上,然後待陳永清、蘇岑和丁潔落座才瞪了著不知所措站在那兒的金城道∶"恐怕是沒機會了。"說著衝楚雄使了個眼色道∶"請金先生坐下吧!"楚雄立刻會意,伸手一把抓住金城的脖領子一提嘍,一米八幾的楚雄抓一米六幾的金城就跟抓小雞子一樣,抓到椅子前往下一按,把金城按到椅子上狠聲道∶"坐好,不許亂動,否則有你好看。"金城臉色煞白,陪著笑道∶"張先生,您看這是怎麼說的,您這才出去半個多小時,怎麼回來就變成這樣了,我可是報案人。""我知道你是報案人,可是你並沒有和我們說實話。"張天成厲聲道。
"張先生,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絕對沒有隱瞞。"金城顫抖的聲音道。
"我看你是想頑抗到底了?""沒有沒有,,我怎麼敢·····"金城的話沒說完,楚雄一巴掌拍在金城的肩膀上怒道∶"你膽子不小啊?"這一巴掌力道有些大,金城一下就從椅子上出溜到了地上。癱做一團,上下牙直打顫的哭喪道∶"張先生、張爺爺,我可沒有得罪您啊!您不會是想讓我頂了殺人罪吧?我家上有八十老母沒人照顧呢!我真的""張天成你可不能冤枉人,即使你是國安局的你也沒權利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對一個人亂加罪名。"一旁的丁潔有些看不下去了。
'啪,啪'張天成沒有生氣,反而笑著鼓起掌來。"金城,看來你是不想爭取從寬處理了。那好,你如果不記得了我就給你提個醒。"說完讓楚雄又將金城提到座位上。
"昨天上午,有人找你,你還記得嗎?"看到金城臉色突變,張天成意識到自己說的沒錯,"她想讓你幫個忙進入別墅區裏,於是你就在她來時將監控關了十幾分鍾。在她走後你才將監控打開,怕被人知道,你將監控的時間調慢了十幾分鍾。我說的對嗎?""你····你······你怎麼知道的?你一直在監視我?"金城的臉色瞬時變成了豬肝色。
震驚的不止金城一個人,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我知道的還不止這些呢!"張天成不慌不忙的從兜裏拿出煙來點了一根,將剩下的拋給陳永清,悠閑的吐了個煙圈繼續道∶"其實你是從那個人那兒首先聽到謀殺案的。你故意在晚上九點多來到別墅,那時別墅一片漆黑·········""別,別再說了,我坦白,我全都坦白,請政府從寬發落。"金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嘶力竭的阻止張天成再說下去。
"坦白是應該的,至於能不能從寬還要看你的態度。""是是。張先生能不能給根煙抽?"金城嚅囁地問道。
沒用張天成回答。陳永清就扔給了金城一根煙讓楚雄給他點上。金城狠嘬了兩口,平複了震驚的心情才道∶"事情是這樣的∶昨天上午我一直睡到十一點才醒,起來隨便洗漱了一下就去宿舍樓下的小飯館吃飯。飯館裏的人不多,我就坐在了靠窗邊的一個桌子上,叫了碗西紅柿雞蛋麵吃了起來。這時忽然有個男人坐在了我對麵問我是不是叫金城,雖然心中納悶但是我還是點頭承認。得到答案後他就叫了幾個菜和幾瓶啤酒非要拉我和他喝幾杯,都怪我嘴饞就和他喝上了。""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張天成插嘴道。
"身材和我差不多,大概一米七五左右,方臉,剃的板寸頭,年齡有三十多歲。穿著一身地攤貨,挽著袖子,胳膊上紋著身,一看就像是黑社會。開始我很害怕他整我,不得不陪著他喝酒,兩瓶啤酒下肚後,我大著膽子問他∶'大哥,您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他咧嘴一笑道∶'金兄弟很上道,大哥的確有些事有求於兄弟。'說著從兜裏掏出一遝錢拍在桌子上。我問他什麼事,他說∶"有個朋友想進小區看看,時間不長,十幾分鍾就夠。"然後就把錢向我推過來。我猶豫了一下,心想隻是進去看一眼就同意了。可是當我要拿錢時,他又按住,說∶"我的朋友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所以你最好給我個電話,下午他去時給你打電話,你要把監控關上。"我一聽他這麼說當時很詫異,也多了一份擔心,但是看著那遝即將到手的錢我還是答應了他。誰知道這竟是接下來的悲劇的開始。"講到這兒,金城痛苦的雙手抱頭,使勁的捶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