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虎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下麵輪到張天成下注。張天成心道:‘看來一上來火藥味還挺濃,何不先讓他們狗咬狗,自己靜觀其變,再說自己這麼小的牌,沒有去的必要。’想到這兒,張天成直接把牌迭了道:“我不去。”
看到張天成迭牌,金邊眼鏡男也把牌迭了道:“梅花三都沒去,我這小二當然也沒有去的道理了。”
看到跑了兩個,蔣虎興奮道:“我的是皇後,你的是小十,我是沒有道理不跟的,好就依你我跟。發牌!”
柳言怯怯的用詢問的目光瞅著張天成,意思是說下麵怎麼辦。
“你看,蔣先生的牌麵大,下麵的牌就先發給蔣先生。一人一張,然後在看誰的大,在發誰,以此類推,一直到每人都有五張牌為止。”張天成繼續教道。
“好的,我明白了。是不是每局都是這樣?”柳言的理解能力很好。
“對,看來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張天成誇道。
紅臉大漢和蔣虎的賭局結果在意料之中,蔣虎是兩對,紅臉大漢是倒頭十。紅臉大漢輸了。這一把下注金額達到了三十萬。
蔣虎笑嗬嗬的對紅臉大漢道∶"多謝這位先生的慷慨,讓您破費了。""這點錢老子還不在乎,來咱們接著玩。"紅臉大漢滿不在乎的道。
下麵的幾局牌,張天成都沒有參與,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那三人玩兒。很快,紅臉大漢就將一百多萬的籌碼輸給了蔣虎和金邊眼鏡男。
在看紅臉大漢臉也不紅了,額頭冒汗,一個勁的抽煙。當最後一把將帶來的錢都輸光後,大漢一拍桌子罵道∶"他娘的,老子手真背。"然後連聲招呼也沒跟大家打,就帶著身後那個妖豔的女人走了。
看著紅臉大漢的背影,蔣虎和金邊眼鏡男,相視一笑。張天成看出了點毛頭。這兩個人給紅臉大漢下了套了。
紅臉大漢走後,牌局繼續。張天成心裏有了計較,每當金邊眼鏡男跟注的時候張天成就不去了,如此一來牌局基本都是蔣虎和金邊眼鏡男在玩兒。倆人你來我往,牌技可以說是在仲伯之間,互有輸贏。又過了一會兒,蔣虎有點沉不住氣了問張天成道∶"這位先生,您一直不參與,是來這裏看打牌的嗎?""嗬嗬,幾個人打牌我有點不太習慣,我一般都是一對一的單挑。""先生的嗜好還真是怪癖。"蔣虎不悅道。
"看來蔣先生是誤會了,我打牌一般就一把定輸贏,這樣符合我的性格。""那一會兒我可要向先生好好討教討教。""我一定奉陪。"張天成不甘示弱。
聽著兩人的對話,一旁的金邊眼鏡男有些無趣,索性站起身對蔣虎道∶"蔣先生,現在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今天我看就到這兒吧,改天我再來。"說著收拾起桌上的籌碼走了。
蔣虎沒有阻攔,待房門關上才到∶"這位先生,現在隻剩下咱們兩個了。可以開始嗎?""當然,不過我覺得賭注有點少,我想加注,不知道蔣先生介不介意。""哈哈,先生真會說笑,你手上隻有二百萬的籌碼,拿什麼做加注呢?""你看這個值多少錢?"張天成從腰上摘下一塊兒翡翠腰牌,遞給蔣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