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姐,你餓了吧,趕緊吃點東西吧。再不吃飯菜都涼了。”蘇岑總是很感性,之前的不愉快早就忘的一幹二淨。她感同劉丹的境遇。
“劉小姐,你講的這些很細致,對於我們也很重要,但是我還是有些問題要問,您不要介意。”張天成依舊保持的嚴肅的表情。
“當然,有什麼問題先生盡管問。”
“前天晚上天成雅居劉國民的家宴,您和李進是一同去的嗎?”
“不是,我來北京我堂哥一早就知道了。正好舅媽來大陸省親,堂哥給舅媽接風,於是就給我打電話邀請我去。誰知在酒席半途堂哥去了趟洗手間,卻領回來了李進,當時我也是十分的詫異。我赴家宴是向李進請了假的,他是知道我要去做什麼的,但是我沒想到他居然也來了。具體他來的目的我想應該不是他來找投資項目的。”劉丹平靜的答道。
“具體他來的目的,劉小姐怎麼認為?”張天成眼神中也種期待。
劉丹沒有回答,卻是用手托著腮,瞪著兩隻大眼睛瞅著張天成。
張天成微微一笑道:“當然,我們很願意和國際刑警組織合作,尤其是像劉小姐這樣美麗,大方,身懷絕技的人合作。我想我可以代表國安局向您承諾,歡迎您的加入。”
“哎,張先生您果然聰明過人,相反倒是我小氣了。”
“劉小姐過獎了,不瞞您說我們現在是兩眼一抹黑,對於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糊裏糊塗的。還是通過劉小姐我們才知道了個大概。和您合作正是我們求之不得的。”
“其實以張先生的頭腦,我想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從許慧欣的死順藤摸瓜找到事情的真相。”
“那是當然!”張天成哈哈大笑的毫不客氣的對號入座了。
蘇岑,劉丹立刻一臉的黑線,這也太自以為是了。
“既然張先生已經做出承諾,表現了誠意。我也不該再有所隱瞞。”劉丹停下了吃飯,坐直了身子道:“我想張先生一定很想知道李進那口密碼箱裏裝的是什麼吧?”
“什麼?你的意思是?”張天成眼裏充滿了期待。
“不錯,就在幾個小時前,我潛入到了李進的房間,打開了那口箱子。”
“你打開了箱子?裏麵是什麼?”這個線索太重要了,張天成迫不急待的問道。
“裏麵除了一個信封,沒有其他的東西。”說著劉丹從女士挎包裏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塑料袋,遞給張天成,“信封裏麵有一撮紅色的毛發。這是我從裏麵拿出的幾根。”
張天成激動異常,接過塑料袋,仔細觀看。毛發大概有二十多厘米長,表麵看著很粗糙,就像牆灰裏的麻刀。在燈光下呈現出火紅色。這倒底是什麼東西的毛發?難道是紅毛怪?
張天成覺得後脖埂子有些發涼。紅毛怪是在四川被發現的,它的毛發怎麼會出現在了北京?又怎麼會到了李進的手裏?如果李進此來是為紅毛怪而來,那他應該去四川才對,怎麼卻跑到了北京?這一係列的問題,難道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