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譯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對他,他們雖然每晚睡在一起,實際上並沒有做過什麽。
南燈不太適應,但他喜歡連譯,願意和他親近。
他聽著自己的心跳,努力想提高警惕,時不時看向兩側的石洞。
“我不想待在這裏,”南燈小聲祈求,聲音微微發抖,“我們去別的地方好不好?”
而且怎麽這麽久……難道是變成了鬼的原因嗎?
南燈不好意思問,羞澀地親了連譯一下。
連譯似乎終於意識到南燈的膽怯與緊張,他眸光一閃,四周的景象極速掠過。
他將南燈帶走時,也是用這樣的方式快速穿梭,南燈閉上眼再睜開,已經來到另一處小石洞。
這裏看起來與上一個石洞相似,也有光滑的石壁與地麵,上方亮著兩盞燈,隻是麵積要小很多,比普通房間大一點點,一側有門型的入口。
牆角有一大塊石頭,邊緣不太規則,表麵卻很幹淨。
連譯將南燈放在上麵,石塊太涼,南燈瑟縮了一下,連譯又抱起他,讓他坐在自己身上。
與此同時,兔子頭停了下來。
它眼神疑惑,沿著周圍仔細聞了一圈,又朝另一個方向聞了很久。
翁平然帶著手下焦急等待,也不敢催促。
南燈已經失蹤一天了,各處的天師也在尋找,時刻注意是否有異常情況出現。
但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
要是往好的方麵想,連譯也許並沒有傷害南燈,他們在一起相安無事,所以哪裏都探查不到異動。
可南燈身上還帶著通訊器,給他發的傳訊一條都沒回,這也不應該啊。
還有另一種更加極端的情況……翁平然額上的冷汗快要掉下來,說服自己不會出事。
終於,兔子頭眼神裏的疑惑轉為氣憤,換了個方向往前跳。
晚上沒有居民外出,這裏多天師在,更不會有怨魂敢靠近,一批人跟在兔子頭身後暢通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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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洞內,南燈摟著連譯的脖頸,臉頰的紅暈一直未消退。
這裏很安靜,沒有那麽空曠,南燈稍稍放鬆了些。
他很乖巧,背靠著身後的石牆,連譯壓著他親吻,重重地蹭他。
南燈衣服扣子也被解開,鎖骨和靠下方有兩個淺淺的牙印。
燈火忽明忽暗,唯一的出口盡頭連接著外麵,偶爾有涼風吹進來,驅散了熱意。
他坐在連譯腿上,過於親密的舉動讓他也控製不住自己,悶聲輕哼。
他們顯然都沒有經驗,連譯完全憑著本能,隔著南燈腿上的布料摸索。
這個時候要拒絕已經來不及了,而且他也推不開連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