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路被趕離矮樓之外的區域,怨魂們終於不再追上來,守著附近虎視眈眈。

這些怨魂,很可能受到連譯的驅使,加派增援強行闖進去也不是不行,但多半會將連譯惹怒。

南燈還在他身邊,他們依然不能貿然行動。

翁平然再三考慮,吩咐手下暫時回到距離最近的城鎮休整,等待南燈的消息。

有兔子頭在,就算它真打不過連譯,南燈也沒那麽容易出事。

返回地洞的途中,連譯又想把兔子頭扔出去。

兔子頭躲進南燈懷裏,縮著耳朵隻露出一點點毛茸茸的後腦杓。

等回到地洞,兔子頭剛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被煞氣揮出洞口。

洞口升起半透明的牆,它不斷往裏張望,想把牆撞開。

過了一會兒,南燈來到牆邊,隔空摸了摸兔子頭的腦袋:“你先自己去玩,不要亂跑,我很快出來……”

說完他就不見了,牆內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兔子頭用牙齒啃了兩下牆體,突然聞到附近有怨魂。

它轉身跳走,沿著氣味找到另一個洞口,鑽了進去。

地洞裏隨即響起怨魂的慘叫聲,聲音消失後,兔子頭舔著嘴唇出來,繼續往前尋找食物。

南燈對此一無所知,他坐在連譯腿上,正和他接吻。

被中途打擾,絲毫沒有影響連譯的興致,他繼續先前沒能做完的事,想解掉南燈的衣服。

南燈半推半就,臉頰再次染上紅暈。

連譯親著他的肩側,後方白皙的皮膚上有一大塊明顯的紅印,應該是之前靠在牆上蹭到的。

南燈皮膚細嫩嬌氣,要是碰到又冷又硬的石塊,一定會難受。

連譯有所遲疑,四周突然開始湧現更多煞氣。

煞氣凝為實體,一團一團附在石塊與附近的牆麵上,摸上去像綿軟厚實的棉花。

南燈被放在上麵,看著連譯解開衣領的扣子。

連譯果真與普通怨魂不同,他脫下衣物,身上的煞氣有所收斂,與從前沒有區別。

南燈摟著他的脖頸,漆黑的煞氣襯得他膚色更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連譯沒有呼吸,他卻能感覺到沉重的氣息壓過來,掠過他身上的每一處。

地洞裏溫度略低,南燈一點也不冷,不知是不是一直親密接觸,連譯的體溫變得比他還要高一些。

感覺到即將發生的事,他既膽怯又緊張。

連譯安撫地親吻他,掌心撫摸他的膝蓋。

一開始是有點疼,但南燈的體質並非普通人類,很快適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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