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難道您沒有親屬在東京大監獄之中嗎?!”女人有些疑惑地看著男人問道。
“不是哦,我隻是來湊熱鬧的……”男人衝著鏡頭嘿嘿笑了笑。
這個時候女人趕緊衝著搬弄鏡頭的攝像師使了使眼神,示意他這段就不要攝到裏麵了。於是攝像師也聰明地將鏡頭關閉了。
“嗬嗬,謝謝您的配合。”女人衝著男人微笑道。
“哦,沒事沒事,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那我繼續我手上的事情拉?!”男人建議性地看著女人問道。
“好的。”
“喂,小姐,剛才那個男人說那句話的一段要不要剪掉?!”見剛才采訪的那個男人走遠,負責攝像的攝像師搬著沉重的攝像儀器走到女人的身旁小聲問道。
“廢話,肯定要剪掉啊,如果讓觀眾知道這次的暴動動機不純那收視率收視率豈不是要降很多,回去之後又要遭老板罵了,跟了我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要怎麼辦嗎?!拜托,就算是個木頭也應該學得差不多了吧?!哎……”女人輕聲歎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抬起手撐住下巴苦笑起來。
“哦,懂了懂了。”攝像師笨頭笨腦地趕緊回答道。
差不多正值下午的時候,由防暴警察組成的屏障漸漸出現了崩潰的趨勢,有大批防暴警察受到情緒異常狂躁的市民衝擊開始紛紛倒下。防暴警察的鮮血緩緩從身體上被割開的傷口處流泄出來,不一會兒便鋪滿了整個地麵,但即便如此,衝動的人們卻依舊沒有想要減退的趨勢,反動的情緒反而越發高漲起來了,仿佛一頭頭衝動的野獸般朝著臉頰上開始被恐懼所席卷的防暴警察嘶聲呐吼著。
菜刀上,尖端被削尖的木棍,以及此刻狂躁的人們手心裏都捏著鮮血,惡魔一般的人類帶著罪惡和未知的迷茫向著抵擋在自己前方的防暴警察發出挑釁的呐吼聲。
“看來情況和預想的差不多呢,對吧?!k!”離東京大監獄不遠處的幾棵樹的陰影裏站著幾個人,正翹首看著遠處東京大監獄前麵異常激烈的戰爭,饒有興趣地露出薄薄的唇角笑了起來,是一種特別的笑,一種幾乎於譏諷的笑意。
“是呢,看來月大人的計策不錯哦,在夜晚將整個東京大監獄的全部囚犯殺死後,再在這些罪犯的親屬家裏散步這種信息,預料到事情突發的東京大監獄想要封鎖掉這個消息,但是怎麼可能呢,紙怎麼可能包得住火呢,這種事情稍微動動腦子就可以輕易捅破,哈哈……”說到這裏,k仰起臉嘲笑般地笑了起來,臉上蕩漾著迷人的光芒。
站在陰影裏的南宮霖挑起眉毛看著不遠處監獄門前正愈演愈烈的衝突,薄薄的唇角泛起一絲笑意來,明媚的光芒從眼睛中放射出去,犀利而深邃,仿佛無數把刀鋒尖銳,寒氣逼人的利劍。
“霖,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呢?!還是就這樣呆呆地站在這裏看把戲?!總覺得這樣很無聊哎……”陰影中另一個聲音譏諷般地說道,隨即無奈地輕聲歎出一口氣來,無精打采的樣子。
“哎,我說雪女,才來這麼一會兒你就按捺不住了嗎?!還是先等等吧,我們三個人就先站在這裏看看這些無聊軟弱的人類自相殘殺吧。”南宮霖用調侃的口吻說道,臉上溢出一縷得意的神情來。
“哎,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哎?!難道我們就站在這裏看這些家夥在那裏進行一些無聊的廝殺嗎?!我看算了吧,要我去死還可以,如果要我去看這些家夥這樣無聊地殺來殺去可真沒勁兒,看著我就頭暈……”說著,妖姬雪女抬起一隻手撐住自己的額頭作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還是等等吧,雪女大人,待會會有好戲上演的哦……”k在一旁說道,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來。
“哦?!什麼東西?!聽不懂你們兩個在說些什麼?!”
“很快你就會見到你的熟人了,上次你見到的,這次也正好讓你報上次的一箭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