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趙府裏的下人簇擁著一個婦女也走了進來,謝峰打量著這個女人,她穿著一件紅色像袍子一樣的衣服,簡單但不失華麗,步伐輕盈安定,上試了試,看向後麵的貌似仆人的說道:“去請郎中,再把老爺找回來。”“是,夫人”小雅畢敬的應道,轉身朝外走去….
“,啊。”“少廢話,和我一起出去,還沒演夠,真當老子腦袋砸壞了,謝峰托著老女人冬至剛過,北京又下起了雪,冰雪像白雲一樣覆蓋著地平線,簇擁的人群和車輛在白帶上緩緩爬行,留下一塊塊印記…..
此時站在中關村一座不起眼的寫字樓上的謝峰望著窗外的一切,心裏一片迷茫....北漂了三個多月,沒有文憑和技術的他就幹起了銷售,靠著底薪來維持著高房租,今天又到了交租的最後一天,一想到抖著一圈圈肥膘的包豬婆在樓道裏大聲的諷刺,謝峰就打起了寒顫,仿佛吹進了陣陣刺骨的寒風。回想到以前那簡簡單單的生活,還有圍在一起喝酒瀟灑的那群哥們,不由的輕輕搖了搖頭,憔悴的嘴角也終於流露出了一絲久違的微笑,自己似乎又回到了當初輕狂浪漫的少年時光。
“小謝!”,一聲驚吼把謝峰從平靜的回憶裏拉了回來。“一個人在那傻笑什麼,快到樓下和司機一起去外環提貨.”“好的李總,我這就下去”顧不得擦幹頭上的冷汗,謝峰就拿起外套衝出門去。
剛跑到走廊就聽到“啊”的一聲,一個球體飛了出去,謝峰心道不好,趕緊上前想要去扶,“把你的髒手拿開”,這一警告像一頭下了水的犀牛打破了平靜的水麵,大家都停下了手裏進行了一半的工作看向他們,這才發現被撞倒的赫然是是在公司有著東施之稱的財務——劉燦。
再看到那幾乎貼在地上的劉燦努力的爬起來的時候,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搖頭,好像在說新來的小子真夠衰的,撞到誰不好,你去撞她,看你怎麼收場。
劉燦是一個快四十歲了還沒有人要的老女人,平日裏說話刻薄,擁有著“日相”可以比擬的肥胖的身軀,喜歡在辦公室裏聽江南STALY,地板上也會傳出高跟鞋的敲擊聲,所有見過她的人都會留下深刻的記憶,深深地印在腦海。然而憑著她的手裏卻掌控著財政大權自然可以整天在公司裏耀武揚威。一般人見到她都躲著走,像是怕傳染到豬流感一樣。
記得有一次聽公司的人說起過,之前她好像有過一個男朋友,把她的錢騙了去最後就拋棄她一個人走了,自己去醫院流了慘,聽起來也是個可憐的人,“哎,謝峰啊謝峰,現在還管別人可不可憐,這個時候最可憐的是自己。”有個聲音仿佛在說。
“幹嘛呢你,去投胎啊”,“對不起,我真的沒看見,不好意思”,“說句對不起就完了,你要是真把老娘給撞出個好歹來就是把你賣了也賠不起”。
呀呀個呸,老子今天是倒了什麼黴居然得罪了她,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怎麼不真把撞你“劉燦”了,好漢不和肥女鬥。眼下的謝峰還是不停的說“是是是,對不起…”“好了好了,劉燦你看他也不是有意的,倒了歉就算了吧,他也是急著出去給公司辦事。”李總走過來打圓場道。
劉燦瞥了一眼謝峰,又看看圍過來的同事,覺得沒趣,哼了一聲轉過身踏著高跟鞋嘀嗒嘀嗒的朝辦公室走去。
“小謝,沒事了,你去忙你的吧”,謝峰看著李總那嫵媚的身材傻傻地點了點頭走下樓去…..一路上謝峰一直在想,同樣是女人差距怎麼會這麼大尼。多少個夜晚一個人孤獨的在出租房裏的謝峰總是會想起李總那白色蕾絲遮掩下的挺挺酥胸,翹起的小肥臀和套著黑色絲襪的長長的美腿。現在的謝峰自己看來,在象李總這樣的尤物麵前自己就像是一個**絲,能做的就隻是空想而已。
到了樓下有了一會司機還沒有來,寒風夾著小雪花吹在臉上,好似喝了酒一般紅,深深的積雪埋沒了鞋麵,謝峰此刻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人遺棄的嬰孩,在漫無邊際的空曠中忍受著這個世界的冷漠。
“這小子真是他*的屬蝸牛的,這麼冷的天讓爺就這樣站在外麵喝西北風,等哪天這破工作不幹了,非把你車胎給紮嘍。”自己對著自己發泄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