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文林病逝,她就更加討厭文珊珊了。要不是看文珊珊大學快畢業可以賺錢了,她早就把文珊珊趕走了。
岑西聽到她這麼說,不高興的板起了臉。
"哦,總之我明天就送她去精神病院,一定把她治好!要是錢不夠,岑小姐你可不能不管!"王慧意識到自己的話多了一點,急忙轉移了話題。
隻要岑西願意出錢,文珊珊有沒有精神病她才不管呢!
"你放心好了,明天一早你做好準備,我會派車來接你們!"岑西冷冷的,態度比剛才差了很多。
王慧連忙答應著,她突然得到這樣一條財路,真是欣喜若狂。
當晚,她連家也沒回,直接又去了賭場。
女孩被王慧鎖在房間裏,看著這套又老又小的破房子,還有老鼠"吱吱"的從腳下溜過,她簡直快崩潰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拚命的拍打著房門,直到精疲力盡。
眼看天都要亮了,她又累又困,隻好打開了一個房間的門。
這裏應該就是文珊珊的臥室,裏麵很簡陋,除了一張小床和一個破舊的衣櫃,基本就沒什麼東西了。
她合衣躺在床上,千頭萬緒湧上心頭,雖然非常疲倦,卻怎麼也睡不著。
"起來,起來!快點收拾好你的東西,車子都來了!"她朦朦朧朧的剛要睡著,王慧就回來叫醒了她。
原來,天已經亮了!
"什麼車子?收拾東西幹什麼?"女孩揉著眼睛,感到莫名其妙。
"你得了精神分裂症,現在送你去醫院治療,明白了嗎?"王慧瞪著她,昨晚那十萬塊錢,竟然被她輸掉了快一半,真是一肚子火。
"什麼?"女孩大吃一驚,"誰說我得了精神分裂症?"
"岑小姐說的!"王慧凶巴巴的:"走啊,我可沒有時間陪你閑聊!"
說完,她硬拽著女孩出了門。
果然,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小車,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替她們拉開了車門。
"我不要去精神病院,我沒有病……!"女孩一直被王慧緊緊的拽著,直到被硬塞進了車子裏。
一路上,她不停的哭喊著,可車裏的人睬也不睬她。
女孩被送進了南城市最大的一家精神病院,王慧做為她的養母,要求醫院對她進行收治。
她被安排進了一間病房,這裏住著另外兩個女神經病。
女孩看著那兩個女人發直的目光,不禁機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一向養尊處優的她,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
當天夜裏,她在惶恐不安中勉強睡著了。
不料,睡到半夜,她感覺脖子被一雙冰冷的手死死地掐住了。
"啊!救命……!救……命!"她睜開眼睛,隻見床前站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兩隻手緊緊的扼住了她的咽喉。
借著窗外朦朧的月光,她依稀看得出來,這個女人正是那兩個女神經病中的一個。
她顧不上害怕,拚了命的掙紮著,終於一腳踢到了女神經病的肚子。
女神經病鬆開她,抱著肚子蹲了下去,竟然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這期間,另一個女神經病一直坐在床上嘀嘀咕咕的,一會哭一會兒笑的。
女孩睜著驚恐的眼睛,蜷縮在床角,渾身都在顫抖著。
這一夜,她再也不敢睡,直到天亮。
第二天,女孩白天抽空睡了一會兒,晚上則膽戰心驚的坐在床上動也不敢動。
可到了半夜,那個昨夜掐她脖子的女神經病又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