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要比往年的雪多,都已經大年16了,整個世界還在被冰雪覆蓋著,冷清的空氣吸到肺中,整個的身體都變的冰涼了.一陣陣的涼風襲來,在這個冰雪的世界中,一個轎車大的黑色東西在移動著,發出了卡吱卡吱的聲音,離進一點看去,那個巨大的東西是一個黑布,或者說是一個包裹,一個巨大的包裹.在它的下麵,一個與之相比起顯得異常渺小的身軀有點彎的一步步的走著,是宇斯.那個與宇斯完全不成比例的包裹是緊緊的裹在宇斯的背上,不彎下腰來看很難發現宇斯的存在,包裹太大了.
踩著厚厚的積雪,宇斯的麵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但心中卻紛亂無比,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著什麼.宇斯的身上穿的還是柳淡雅為他縫製的那間土布衣服,在多次的洗搓下已經完全的變的卡白了,他的腳下奇跡一般的沒有光著腳,而是穿著鞋,穿著一雙黑色的布鞋.宇斯記得媽媽常與自己說,外麵世界的人都是文明的人,他們都是穿著鞋子與衣服的.不然就會被人看不起,當成瘋子.所以宇斯也就穿上了媽媽給自己準備的鞋子.
上一次到都市中去,由於一切都太慌亂了,宇斯對於那裏沒有任何的一絲印象,記得的就是那個叫7號,要殺自己的男人.還有那個司機,那個被拋棄的小女孩.其他的人仿佛都如在一個模糊的幻景中的一樣,一點也記不清了.
宇斯的第一站並不是鐵軍要求的訓練地,而是柳淡雅以前的一個學姐那裏.柳淡雅有數十年沒有見到她了,柳淡雅在上學的時候那個學姐十分的照顧她,在與宇迪的事情中那個學姐也幫了很大的忙,正巧的是那個學姐也是住在湖北,所以便讓宇斯先去找那個學姐,並給她帶點野物去.要是找到了話就在那裏住兩天,讓那位學姐帶宇斯去熟悉一下都市中的環境.宇斯想了一翻感覺也挺有道理的,便就應了下來.
到湖北去,柳淡雅將來山裏的時裝的一些錢給了宇斯,讓宇斯做車.但宇斯不知道怎麼去做車,還有不知道從哪裏走.但在柳淡雅的麵前他還是答應了下來,做車.
但他的心中卻有著自己的計劃,那就是跑著去,他曾看過地圖,自己隻要翻過了麵前的大山,在走上個數百裏,便可以看到一條叫做國道的公路,然後順著著國道走,不要停,接著可以看到一座山,名字叫大別山.翻越了大別山,在走數百裏便到了.然後到了那裏才去坐車,坐上了車在到一個叫做郵電局的地方打個電話,那是媽媽那個學姐的電話,不過已經是十來年前的了,他還記得媽媽說如果打不通可以讓那裏的服務人員幫你查詢,隻要將學姐的名字給他們便行了……
默默的想著,一陣冷裂的寒風吹來,宇斯不知道自己已經走了多少裏路了,但還是沒有翻越過麵前的大山.將那巨大無比的包裹放在了地上,宇斯挺直了身體看向了天際,那裏昏暗一片,茫茫的,什麼也看不清.就連宇斯的那種眼力也有了種迷惑的感覺.呼出了口氣:“該死的天氣,已經一天,沒有見到一絲的陽光.”向四周掃了一眼,一片樹木,到處都冷清清的.輕微的歎息了一聲,宇斯將那巨大無比的包裹從新的抗在了肩膀上,繼續的走著.身邊輕微的卡卡聲響起,兩棵巨大的樹木轟然的倒下,宇斯沒有在意的暗罵著,繼續的走著,在這樣的森林中他提不起一絲的力氣去奔跑.失落的心情需要陽光來照射,而現在的天空中沒有一絲的陽光…這是最讓宇斯氣憤的:“或許呆在更加黑暗的地方,心理會更舒服一些.”
心中亂想著宇斯已經看到了遠遠的高速公路了,但宇斯不知道到底的距離是多遠,這個眼睛告訴不了他距離有多遠......
在這個冰冷的世界中,太陽一次次的落下再一次次的升起.一切都在變化著,唯一不變的就是在國道的公路旁,總有一個個巨大的包裹在急弛著.在它的下麵是宇斯在不停的伸拉著肌肉爆發了不停息的力量.終於在太陽第五次升起的時候,宇斯終於停了下來.連連跑了五天沒有停息,讓他的力量消耗很大,這樣的消耗或許叫磨損,要比戰鬥中消耗的力量更難恢複,所以宇斯決定停下休息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