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叫了幾天發現,金毛和德牧這兩隻傻狗記錯自己名字了,每次反著叫才答應,所以幹脆給白白淨淨的薩摩耶起了一個“煤球”,玩兒的就是一個反差。

“你們兩個真有節目。”

魏則聞看著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就知道他今天來肯定不是來閑聊的。

“又有什麽事麻煩我?”

“看你這話說的,我都多久沒麻煩你了?今天來是想告訴你,傅百強他爸被抓了,不僅他,他們一整個組織都被抓了。”

“?金三角那邊不是不管他們?”

“是,但是他們把生意做到了英國,在那邊被抓到的,總之就是落網了,除了最底層人員,全都死.刑。”

這案子已經過去這麽多年了,提起來還有些感慨。

說著話,梁增突然抽了口氣,他這些年腰上落下了毛病,坐久了就會疼。

沒等他伸手,就看見身後的小警察已經開始幫他揉腰了,小警察自從進了門,魏則聞一直把他當成梁增普通的下屬,直到他看到這樣的動作,而梁增的表情自然得像是他們已經這樣做過無數次了。

魏則聞了解他,他以前絕對不會讓下屬做這種事的。

他看了一眼小警察胸口的名牌,叫明雋。

“我說梁增,你還不找個對象啊,都快四十了,我真沒想到你能單這麽多年。”

話一出口,明雋動作一頓,抬起頭來看著梁增的表情。

魏則聞心下了然,這麽看,就是他想的那樣了。

梁增倒是沒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明雋單相思。

“就是因為都四十了,所以就不找了吧,一個人也挺好。”

明雋把頭耷拉下去,繼續給他揉腰了,嘴角向下,顯然是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

“留下吃個飯吧,下午桉琢下班也回來。”

“不了,我出任務路過才順便來看看你的,還得回局裏呢。”

“那就改天。”

梁增知道,魏則聞的改天是真的改天,不是禮貌的托詞。

“行,明雋,走了。”

“好,師傅,你腰不舒服,我開車吧。”

“行。”

梁增把車鑰匙扔給他。

魏則聞撐著門送他們離開,臨走了跟梁增說,“快四十了也能談戀愛,你多看看身邊人,沒準就找到了呢。”

梁增擺擺手,魏則聞看見明雋上車之前給他投來了一個感激的目光,然後朝著他點了下頭。

魏則聞也回應了一下,關門回了家。

明雋開著車,還是沒忍住問,“師傅,您喜歡女人嗎?”

梁增活動了一下筋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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