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死後景長霽知曉書中故事,但書中卻也隻到景長霽死後就沒了下文,以至於景長霽並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包括巫寂的結局以及此後種種。
但巫寂在景長霽死前對他所做的一切卻被景長霽銘記在心,他本想著他們兄弟二人得以解脫後再想辦法與巫寂認識。
誰知冥冥之中,他們這麽快竟是遇上了。
景長霽專注的目光讓巫寂一怔,隨即是溫和的點頭示意,卻並未打算深交。
景長霽回身讓到一旁,前後兩人很快經過他身前,後來跟上的年輕公子也看了景長霽一眼。
景長霽覺得他眼熟,卻沒想起這人身份。
等兩人經過後,景長霽到了一品齋外上馬車前,偏頭詢問跟著的兩個侍從:“那兩位公子後麵那位,你們可知身份?”
兩個侍從對視一眼,這事本不應多嘴,他們的任務是聽從景二公子吩咐,但不包括這些。
但吃人嘴短,加上他們也摸不準主子的心思,思量片許,開了口:“那位是二駙馬。”
景長霽這才記起,他兩年前是見過對方一麵的,當時是成賢二十一年,兄長是那一年的狀元郎。
而二駙馬是那一屆的探花郎,因姿容出眾,很快被二公主看上,召為駙馬。
後來這位二駙馬就極少出現在人前,很是低調。
景長霽當時一心都在兄長身上,也隻是瞥了眼,幸虧他記性好,倒是有點眼熟。
倒是沒想到二駙馬與巫寂關係這般好。
二駙馬也在當日的名單上,但他與大駙馬的嫌疑不高,兩人平時與霍二沒接觸,出入範圍大多都在公主府,不過沒有確定前,即使嫌疑少,也不能下定論。
因公主府並不好進,所以景長霽將這大駙馬二駙馬是放在最後再行打探,但如今碰巧遇上了……於是景長霽腳下一轉,重新回了一品齋。
景長霽再次上樓後二樓人已不多,巫寂與二駙馬在角落的位置,正相談甚歡。
等景長霽上前見禮,二人愣了一下:“這位公子如何知曉我們身份的?”
景長霽沒摘下麵具,但也坦然了身份,聲音壓得低,隻能幾人聽到:“臣子是景安侯府景長霽,曾在祭祀大典上窺見過國師尊榮,而二駙馬則是兩年前與臣子兄長殿前欽點遊街時見過一次。”
兩人更是意外這位就是景長霽,與傳聞倒是不同,二駙馬更是溫聲問道:“景公子前來,可是有事?”
景長霽垂眼:“二駙馬兩日前也在狩獵場,所以我們兄弟二人的事想必二駙馬也有所耳聞。我想知道當時事發時二駙馬在何處?可有人能為二駙馬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