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一卻是咧著嘴傻樂,還是往下摔,衛殷一時沒忍住就輕輕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隻是以前內力被壓製拍一拍也沒什麽,但如今剛內力徹底恢復,所以力道還沒掌握好。

所以這一下雖說不重,但對於小一一來說,還是有點懵,他自己扭頭看了眼,看到紅了,頓時傻了:他這是被爹揍了嗎?

等景長霽端著吃食過來時,就看到自家崽子淚眼汪汪的模樣,委屈得不行,而一旁衛殷手忙腳亂在哄。

本來小一一已經被哄得差不多了,可等小崽子看到自家爹爹,頓時更委屈了,仰著小腦袋嗷一聲嚎啕出來:“爹爹!”

衛殷頓時背脊都挺直了,僵硬著脖子回頭,看到景長霽簇著兩團火焰的雙目,幹笑一聲:“我這逗他呢,跟他玩……”

景長霽咬牙:“衛殷!你多大他多大?”就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崽子給逗哭了,他怎麽這麽能耐?

半晌後,小一一小臉貼著自家爹爹的脖頸被輕聲細語哄著,小手指著好吃的,被自家爹爹一口接著一口的喂,興奮直冒泡泡。

而另一邊,衛殷坐在角落裏,幹巴巴端著小碗喝著沒滋沒味的粥,幽怨瞅一眼,就看到小崽子一邊啊張大嘴被喂一口,美得眼睛彎成小月牙,再看一眼自家被罰的爹,咧嘴露出小米牙:“好吃!”

衛殷:“……”可真是親生的。

衛殷的身體解了毒之後恢復的極快,很快就重新回了朝堂開始上朝。

而這時候離他與景長霽的大婚也沒多少時日。

因為大婚事宜加上規矩也多,所以接下來這段時間景長霽也沒閑著要學不少東西。

衛殷前幾日因為解毒加上昏迷耽擱了不少朝堂的事,所以醒來後,一個在禦書房忙,一個在學東西,導致衛殷猛地一回過神,發現景二已經好幾天白天沒來禦書房陪他了。

晚上他忙完回去的時候父子兩已經睡了,他也不忍心吵醒對方,這麽算起來,都好幾天沒說話了。

於是這天衛殷早早就回了寢殿,還沒到殿門前,被攔了下來。

衛殷看了眼大太監:“什麽事?”

大太監本來不敢耽擱,但想著這事皇上應該高興,也就大著膽子開了口:“皇上,不久後大婚的喜服也已經準備好了。皇上可要帶回去讓景公子試試合適與否?”

衛殷眼睛一亮:“喜服?”

大太監一聽這語氣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回稟皇上,都準備妥當了,還有各種飾品,這是單子。”

衛殷黑漆漆的鳳眸落在呈上來的單子上:“你讓人去把怎麽穿怎麽佩戴的方法詳細寫下來,再讓人將喜服偷偷抬到偏殿去。”

大太監雖然不理解,但聰明的沒多問:“是,老奴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