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揚去距離大營很遠的路口接司徒嘉樹,沒趕上賽前新增的悼念環節。

雖然時隔已久,但是大家提到那個名字時或多或少還是有些無法確信。那個人真的離開了嗎?強者不是應該永生嗎?

所有選手的當前積分都以前麵五場為準,許迎臣高高排在第一名,後麵則是馬銳。明揚本就缺賽一場,在中後段徘徊,這場比賽哪怕他拿下冠軍也無法躋身年度車手積分榜前三,他的賽季會以一個很平淡的成績結束。記者也會逮著這個問題問他,被圍攻的他很無措,甚至有些懼怕人群,陸駿見狀隻好謊稱車隊要開個小會,把明揚解救了出來。

記者們隻好去圍攻許迎臣,這個幾乎已經鎖定年度冠軍的男人。

當被問及如何看待付出之後即將蟬聯的冠軍,許迎臣沉默片刻,回答:“我會全力投入比賽爭奪冠軍,但隻有比賽結束的那一刻大家才會分出勝負。”要不是知道許迎臣說話一貫是真實想法,否則其他人難免腹誹他未免有些太自謙。

記者又追問:“那你覺得在本站比賽中,誰會對你衝冠造成比較大的威脅呢?是馬銳嗎?”

許迎臣隻是搖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這就被記者添油加醋杜撰成許迎臣不把馬銳凡在眼裏的故事講給了馬銳本人聽,馬銳操著他那東北口音笑嘻嘻地說:“那我怎麽辦?我去把他車胎紮了?”

超級短道賽並未給大家帶來什麽驚喜和改變,許迎臣等人發揮不錯,明揚順利地結束比賽,但是距離許迎臣的速度還是差了很多。這一點免不了又被記者和各路人馬拿來做文章,明揚卻不太在乎,權當做回歸比賽的熱身,至少他成功地跑了下來,而後麵的路還很長。

次日清晨,選手們在維修區做著出發前的準備。

明揚坐在場邊等著自己的比賽時間,他的耳機裏放著音樂。耳機的降噪功能不錯,周圍亂七八糟的聲音被隔絕了大部分,讓他可以始終沉浸在《Distant Dreamer》旋律中。

他一直都很喜歡這首歌,同時這也是周楚在播放軟件裏點過紅心的最後一首歌。

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時,餘桃正好喊他出發。明揚站起來將耳機收好,用力地伸了個懶腰,鑽進賽車後進行各項檢查。

“帶的東西都放我這邊吧,我拿著。還有路書,時間表,筆……”餘桃有條不紊的檢查自己的小包。明揚翻了半天把證件交給了餘桃,自己手裏還剩下一張。餘桃問是什麽,明揚說是周楚的身份注冊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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