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嘛......”
我虛心的低下頭,臉上掛著汗珠,神色慌張的盯著錦王。
他笑了一下,坐在椅子上,手裏端著茶杯:“王妃想對你今天的所謂有所解釋了嗎?”
我先愣了一下,看著他的笑臉在我麵前綻開。說實話,第一次看見他是我從衣櫃裏跌出來,迅速就被囚禁了起來,並沒有仔細看他。後來莫名其妙地成了王妃,他搖身一變由丫鬟變成個男人,由於驚嚇過度我還是沒好好看他。再後來天天為他端茶送飯,心裏恨的不行,同時也一行琢磨怎麼回去,看是沒工夫搭理他。現在這個非常時刻,倒是有機會一睹“芳容”了。
這是怎樣的一張臉啊......看上去有種驚心動魄的美,說想女子,偏偏又不失陽剛之氣。
恐怕很多男性看見他,是會被氣死的。
“王妃打算回答了嗎?”
他再次提醒了我一便,我這才想起來我這不是來參觀旅遊的。
“啊?那是因為,我看見您太激動了。”
不論如何,我現在不是在21世紀,還處在一個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太囂張了是會死人的。低調,一定要低調......
他眯了一下眼睛:“看見本王就能讓你把餐盤仍在我臉上嗎?”
我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
事實上,整件事情是這樣的:
我正陶醉於馬上就可以回家的喜悅中,準備一個箭步衝進房間,這位錦王同誌突然冒了出來。我被嚇了一跳,滑下去的餐盤就很穩的落在了他頭上。
“呃......”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隻能死死地盯著他,作無辜狀。
他站了起來,好奇地打量著我:“我很奇怪,你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呢?”
我?我總不能像多啦a夢一樣說“我來自未來”吧。
“我是蘇州人士。”
“哦?蘇州孫家可是有名的人家,他們家和樓蘭非親非故,怎麼會把女兒送來呢?”
“你大可以去查。”
我擺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樣子,希望他相信吧。其實我自己知道,我這不過是死鴨子嘴硬。我還想在樓蘭多活幾天,找到回家的路再說。
他將信將疑的看了我一眼,沒接著問。
“嚇死我了。”
我躲在被窩裏想象這白天的驚險一幕,拽著小梅狂搖以抒發我的糾結之情。
這是單獨的一間房子,地點偏遠,據小梅講是在我來以後才收拾出來的。現在我和小梅合住。
“說實話,別說樓蘭,就是整個西域也沒見過您這樣的王妃啊。”
我記得小梅第一次看見我在幫那個錦王燒洗澡水的時候說過這句話。她說我更像是被招進來打雜的。
“您現在可是轟動樓蘭了~連征收邊界的七王爺也急著回來賀喜呢~”
我漫不經心的聽小梅在床上和我瞎侃。這丫頭還真沒把我當王妃看。其實這樣也好,要是我像各代那些女人一樣前呼後擁的我一定會瘋掉的。上帝保佑,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我的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