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頭,將視線落在了浴室門上,然後聽到了一聲不大不小的關門聲。
“茶幾底下……夏佐……”她輕聲的呢喃道,好像在自言自語一般。溫暖的熱水衝刷著身上的酸軟疲乏,赫柏抱著自己有些疲憊的合上眼睛。
一合上眼,那些淫亂的畫麵不斷的在腦海中湧現,最後停留在記憶裏的是夏佐那一張稚嫩的卻極為俊俏的臉上。
簡直就是……“鬼迷心竅……”赫柏睜開眼,看著前方光潔的牆壁,輕輕低喃。水聲滴答滴答的響在空曠的浴室裏,滴落了幾聲難以言喻的落寞。
溫熱的水逐漸冷了下來,赫柏擦幹了身體,裹著浴巾便推開門朝外走。偌大的房間,空無一人。她走到床邊,看著鋪的整整齊齊的幹淨床鋪,笑了一下。
怎麽說呢,夏佐實在是十分細致的一個人。幾乎每一個醒來的早晨,她都會將那些淩亂的床單給處理幹淨。然後準備好食物,等著自己過來。
除了一開始青澀得近乎粗暴的行為,作為一起度過發情期的對象,夏佐實在是完美得無可挑剔。她溫柔,又足夠體貼,會事無巨細的處理好所有事情。還聽話乖巧十分的懂事,說不標記就不標記,不會出爾反爾,也不會留下麻煩。
至少,十分的遵守規則,而且信守承諾。
這樣的感覺,還很不錯。
赫柏這麽想著,看著已經拉開的牆櫃,有些失神的露出了一個笑容。嘛,還不錯嘛?
在不斷的自我掙紮中,她挑了一件睡袍穿上,然後撲到了床上,扯過被子,準備繼續繼續睡過去。昏昏欲睡之際,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然後慌忙的起身,拉開了房門,有些慌亂的跑到樓梯口,朝著樓下走去。
糟糕,夏佐沒帶鑰匙的話,一會怎麽進來呢。
她這麽想著,有些慌亂的走下了樓梯。恰好落在一樓地板上的一瞬間,緊閉的大門忽然被推開了。
明媚的晨光洶湧的擠開大門,近乎瘋狂的湧了進來。它們擦著alpha挺拔的身影瘋狂的落在了地板上,灑下一片明媚的痕跡。提著一大袋子食材的夏佐抬眸,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樓梯旁邊的女人,然後愣在了原地。
穿著鮮紅色睡袍的女人赤裸著雙足站在光潔的地板上,白金色的長發散在胸前背後,身材玲瓏而且纖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赫柏沒有踩高跟鞋的原因,夏佐總覺得她看起來比往常要嬌小纖細得多。
“為什麽不穿鞋子?”夏佐一邊將門關上,一邊踢掉鞋子朝裏走。興許是看著她走過來了,赫柏有些不自在的把腳往裙擺底下縮,試圖將自己藏起來。她盡量隱藏自己的不自在,看著夏佐手裏提著的東西,將自己語氣變得更加自然一點,“需要我幫忙嗎?”
夏佐看著她的小動作笑了一下,說道,“不用,你先上去吧,我做好了喊你。”
“嗯。”赫柏點點頭,扶著扶梯轉身,快快的走上了樓梯。樓下的夏佐看著她赤足走在冰涼的光滑地麵上,忍不住開口,說道,“赫柏,下次不要不穿鞋子就出來了,地上涼。”
即便隔著那麽遙遠的距離,赫柏都能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專注目光,她匆忙的走進了房間,快快的關上門,然後靠在了門背。垂首,伸手捂住自己的麵頰,看著自己赤裸的雙足,麵頰一片滾燙。
怎麽就……怎麽就……
她捏著自己耳朵,冷靜了好一會,才平複了方才的悸動。快步的走到了床邊,整個人撲向了被子,攏緊了身下的被子,壓在了胸口上,將麵頰埋進了一片柔軟裏。
心髒的律動遠比平常要快,清晰的告訴著她這是因為什麽。她知道,即便沒有在脖頸上進行深度標記,alpha的體液進入身體時候也會因為結合形成短暫的淺度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