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之時,眼前的場景又變換了。
而蕭雲歌則是一臉生離死別的痛苦,她可不是因為又換了個地方而感到痛苦,而是因為在閣主的臉上下了這麼多功夫還沒看到成果就走了而感到可惜。
蕭雲歌猜測自己應該是回到自己的身上,所以心中還有絲絲小激動。
按捺住小激動,蕭雲歌摸了摸臉,嗯,挺光滑,於是捂著臉跑向銅鏡。
緩緩的張開眼,鏡中的臉已然是自己的臉。
“天啊,終於不用看那張惡心的臉了~”蕭雲歌正在鏡前各種自我崇拜,不知不覺,身後傳來腳步身。
“誰?”蕭雲歌靈敏的轉過身,看到穿著一身黑衣的霸氣男子。
他經過的地上都有淺淺的血印,蕭雲歌猜測他不是被殺了就是殺別人了,額…殺動物了也有可能。
蕭雲歌一臉戒備的看著男子,她肯定這個男子武功比自己高,不然不會被自己發現。
蕭雲歌的武功並不算高強,也不是三腳貓功夫,能接住阿爹的三招,自己也算是高手的水平,而她居然感受不到麵前男子的內力,要麼是沒內力,要麼就是比自己強很多。
男子捂著肩,微微喘氣,蕭雲歌不由得讚賞,好武功,受傷了自己都感覺不到他的內力。
“一千兩,黃金,別說看見過我,幫我處理傷口。”男子的聲音如同冬天結了冰的河水,冷冽的散發著寒氣。
“不要。”蕭雲歌無所謂的轉過身,其實卻在留意男子的動作。
“你說什麼?”男子聲音提高一個聲調,明顯有些發慍。
蕭雲歌打了個哆嗦,入秋了,真冷。
“我說我拒絕,你是不是受傷了導致聽力不好,你以為用錢就可以解決問題麼?你以為這個世界上有錢就是大爺麼?雖然說的確是這樣,但一千兩也太少了吧,一口價,五千兩。”蕭雲歌有恃無恐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反正這個男子受傷了,硬拚起來誰怕誰?
“哼,螻蟻。”男子譏笑一聲,“五千便五千,趕緊的。”
“真的假的?”蕭雲歌狐疑的看了男子一眼,“你這樣子怎麼看也不是有錢人,一看就是刀劍上舔血實際上飯都吃不飽的人…”
男子一個眼神掃過來,蕭雲歌撇了撇嘴,拿出床頭的金瘡藥。
“那是什麼?”男子問。
蕭雲歌翻了個白眼,最近好像特別喜歡翻白眼:“藥啊,不給你上藥等死麼。”
“垃圾。”男子從懷中掏出幾個小藥瓶,上麵都貼了張紙條,寫了名稱以及用法。
蕭雲歌拿起藥,看了看。
“血我已經止住了,上藥即可。”
“哦。”蕭雲歌拿起藥粉,將男子手上的地方的衣服扯開,毫不客氣的倒上去,最後還吹了吹,“身材不錯。”
男子沒有眼神話語:“把藥裝回去。”
“多加錢麼?”
男子周身氣息徒然低了半分。
“知道了…小氣!”蕭雲歌嘟囔了兩句,將藥放了回去,順便掐了幾下他的腰。
對了,我現在是什麼身份?這個男子又是誰?
半天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的蕭雲歌拍了拍腦袋。
“喂,你叫什麼?”
男子半晌才回答:“雲景。”
“其實叫冰棍更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