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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恕桑說得沒錯,隨著五行的熱度升高,盯著他們的人也越來越多。

為了趁熱打鐵,任何熱度都是熱度,公司也沒有對此做過太多引導。

隻打算等到一個度再說。

「清恕桑和秦斯言擁吻被江聽聞捉奸……」的惡意詞條在晚九點的時候登上了熱搜。

幸虧江聽聞當時沒動手,不然會被解讀的更過分更可怕。

清恕桑沒心情看這些東西,江聽聞心情明顯很差,他想跟人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麽。

也不知道他說他和秦斯言沒接吻江聽聞有沒有信。

關於藝人的事情,李陽處理起來已經得心應手,隻要他們不違法亂紀,都不用特意聯係清恕桑,他就知道怎麽應對。

這時清恕桑沒看微博,隻跟著江聽聞進了家。

“家裏醫藥箱在哪兒?”江聽聞問道。

聞言清恕桑低垂的腦袋即刻抬起,支吾地說了地方。

江聽聞轉身去拿。

再垂眸的空擋,清恕桑才發現自己手腕一圈青紫,與他踩人十成的力度相比,秦斯言的力度也沒減卻分毫。

江聽聞拎著醫藥箱過來,讓清恕桑坐在沙發上,先握住他的手腕擦了一圈藥,而後道:“轉過去,把衣服掀起來。”

“啊?”清恕桑不解,不解完又反應過來,低垂著眉眼,難得乖巧,“噢……”

他小心避開手腕上的藥膏,在江聽聞的幫助下,將卷好往上推露出整片後背與胸膛的衣擺捏在手裏。

緊張得手指輕蜷。

本該光潔瓷白的後背上麵有一道青紫的長印,是被撞在樹幹上弄出來的。

江聽聞墨一般的眸子裏一片沉,他不動聲色地給清恕桑仔細上藥,動作輕柔,手背青筋卻逐漸暴起。

客廳裏一時間安靜得落針可聞,隻有彼此前後一起一伏的呼吸聲。

清恕桑不習慣江聽聞突然不說話,他舔了舔幹燥的嘴唇,開口:“江先生……”

話音落地,便得到了對方一句偏強硬的:“叫我名字。”

“呃……”清恕桑抿唇,重新開口,“江聽聞……”

“嗯。我在聽……”

“我跟秦斯言……”

“不喪。”江聽聞「啪」的一聲合上醫療箱,單腿跪在沙發上從清恕桑身後探到他麵前,將他幾乎壓在沙發與靠背之間,唇挨上他的,眼神裏沒有絲毫的笑意與溫柔,“如果我再從你嘴裏聽見秦斯言的名字,那我今晚一定不會放過你。”

清恕桑立馬閉上嘴巴,眨巴了一下還紅著的眼睛。

江聽聞抬手輕碰他眼尾,而後又虔誠地吻上去,似乎要將他以後所有的眼淚都渡給自己,贈他快樂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