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宋慈貓著腰爬到陳馳身邊,用口型說:“這還不撤?”
這肯定得撤。陳馳領著其它三隻貓一樣的生物爬上了樓,和最初一樣,四顆腦袋卡在欄杆的縫隙裏並排看樓下。
【哈哈哈特麽笑死我吧】
【這是剛來錄節目吧?是吧是吧?不然場景為何如此相似……】
【哈哈哈陳馳他們真是絕了,有修羅場場麵從不拉架,還看熱鬧……】
【打起來打起來!!】
【江聽聞哈哈哈,神特麽聽不見……】
……
“我小先生說過了,要叫他名字。秦總能不能不要一直破壞我們感情?”江聽聞眼神裏淬著涼意。他並不咄咄逼人,但就是讓人覺得有一股誰也不敢反駁的強勢在裏麵。
秦斯言:“你們結婚了嗎?沒有算什麽感情?”
要不是怕哄不好清恕桑,現在也不是公布的好時機,江聽聞真想把他和清恕桑的結婚證甩秦斯言臉上。
不過他雖然沒應話,但眉眼的笑意卻極其愉悅,導致秦斯言都覺得他們早就已經結了婚。
這個念頭讓秦斯言心底沒來由地一凜,也一慌。他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也看清了自己的心意。
不然不會在明知道會讓大眾嘲笑還要來參加這什麽日常生活的破節目,他就是來挽回清恕桑的,他不信清恕桑對他完全死了心……
“遲早的事。”忽然,清恕桑一字一句地說,“我和江先生結婚是遲早的事情。”
他就那樣讓江聽聞捂著耳朵沒動,冷眼看秦斯言:“而且不結婚就不算是感情嗎?不知道你是在惡心踐踏誰?”
清恕桑的那三年是真就喂了畜生。秦斯言聽懂了清恕桑的言外之意,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與慌亂:“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深呼吸一口氣,看著江聽聞:“我們公平競爭。”
江聽聞把手從清恕桑耳邊拿開了,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兒他耳朵尖,聞言很疑惑般:“我的就是我的,誰跟你競爭。又不是智障——我看你倒是像。”
“呃……”
“噗……”
宋慈一個沒忍住,泄露了一聲可疑的動靜,莊廷玉嚇得忙去捂他嘴巴。
但反觀他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整張臉因為憋笑開始發紅,好像發了四十度高燒。
【哈哈哈家人們笑不活了】
【這是什麽人間清醒哈哈哈】
【江總,活該你有老婆!不是!活該你有老公!!】
【我看你像智障哈哈哈】
【笑死了,特麽的連傅白都在笑哈哈哈,你們懂秦斯言多智障了吧?】
……
隻見在秦斯言拎電腦起身,轉而便跟上的傅白——他在這裏誰也不認識,還得罪過清恕桑和江聽聞,和是清恕桑朋友的五行就更說不上話了,所以一直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