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回來了?你們幹嘛去了啊?”宋慈眼角餘光掃著兩道身影,在客廳沙發上邊啃蘋果邊陰陽怪氣道。說著他大發慈悲地給了兩個人正臉,打算正麵看他們。可還不如不看。

清恕桑懷裏抱著一大捧豔麗火紅的玫瑰,精致的玻璃紙包裝在外麵,在吊燈的映照下似是閃著七彩的光。宋慈覺得眼睛都要瞎了。

清恕桑:“約會去了。”

宋慈怒道:“你們竟然還出去了?!”

“沒出去。”清恕桑上樓打算把玫瑰插?起來。

莊廷玉扒著沙發靠背:“沒出去哪兒來的玫瑰花?”

而且這包裝一看就是買的。

“江聽聞在花園裏摘完,包裝好給我的。”清恕桑頭都不回道。

他們幾個在這對著鏡頭拍綜藝,清恕桑江聽聞兩個人一直沒有被節目組找到,別提他們多羨慕了。

但怨念還沒散,兩個人回來還要喂他們吃狗糧。宋慈終於發怒,奮而起身就要去找清恕桑打架,被莊廷玉跟陳馳程承安眼疾手快地一個摟住腰一個按住頭一個拽住褪,異口同聲地警告出聲:“冷靜,你打不過江總。”

還沒上樓的江聽聞適時地掃了他一眼。

宋慈:“……”

【別說宋慈,我現在也很想跟人打一架……】

【醒醒,江聽聞可以一個打他們四個,也可以一個打你們一群……】

【嗚嗚嗚太酸了,一下午見不到清寶就算了,見到了還要更酸……】

【江聽聞,你真的不打算開班嗎?】

……

晚飯是江聽聞做的。節目錄了幾天,大家就發現江聽聞這人真是把「偏愛清恕桑」幾個大字印在了腦門兒上。

隻要清恕桑不同意,他絕不會多做任何一個人的飯!最後還是清恕桑實在看不下去——

主要是不好意思,五行裏的兄弟之前就被他天天發江聽聞的大餐受到荼毒,一塊兒錄節目了再吃不上一頓真是太慘了。

清恕桑摸摸良心,還在,所以偶爾的晚飯江聽聞會大發善心地多做幾個人的量——秦斯言除外。自己訂外賣吧。

有了秦斯言的對比,傅白做過的事簡直是小打小鬧,清恕桑也沒刻意跟他產生不愉快,隻要對方相安無事不找事兒他都無所謂。

況且這段時間傅白確實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了,因此晚飯也會有傅白一份兒。

可今天傅白沒出現。轉頭看五行,大家都一幅了然的樣子,清恕桑覺得他和江聽聞漏掉了什麽。

“他呢?”清恕桑甕聲甕氣地問了句。錄節目呢,還是客氣一下比較好。

聞言,莊廷玉抬頭,疑惑地看了眼傅白的位置,哦道:“應該和秦斯言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