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什麽好爸爸好兒子,江聽聞就懵了那一會兒,他根本不可能被糊弄過去!
“他自己湊上來的……”清恕桑急忙道,同時大手一揚,“他們可以作證。”
江聽聞順著他的手往樓上看去。二樓柵欄處平常沒事兒就會卡四顆腦袋,像四盆毛絨絨的仙人球。而如今仙人球手拉手地越獄,目及之處空無一人。
清恕桑:“??”
“誰作證?”江聽聞道。
“呃……”清恕桑道,“我自己……”
“目擊證人尚且會說謊,何況是自己。”
清恕桑:“……”
江聽聞把清恕桑懷裏的抱枕薅出來丟到地上,換自己上場。
“抱住我。”江聽聞神色認真,音色裏卻有抹委屈,“剛才不是很熟練?”
清恕桑連忙回神,趕緊上手抱住江聽聞。
“摸我腦袋。”
清恕桑聽從命令,抬手在他頭上拍拍拍,跟拍狗頭似的。
就這麽拍了一會兒,不知道從中品出了什麽味道,清恕桑突然難忍地低笑出聲。
在江聽聞抬眸幽怨地看過來時,清恕桑拿指腹輕掃對方長而直的眼睫,似乎這雙深邃的眼睛就在自己血肉裏生根發芽。
清恕桑忍不住笑,說:“江嬌嬌,你說你幼不幼稚啊。”
江聽聞可憐委屈:“老公不喜歡嗎?”
清恕桑:“喜歡……”
“那你還抱別人。”
“呃……”清恕桑一巴掌拍在江聽聞天靈蓋上,“沒完沒了了你。”
江聽聞垂頭耷腦,委屈得不敢吭聲。而後他把臉埋進清恕桑頸側,在虎視眈眈的網友們的直視下——在清恕桑頸上種了一顆草?莓。
他們肌?膚相帖,沒人真的能看見江聽聞具體在幹什麽,但大家全都看到本還淡定的清恕桑突然雙眼微怔,下意識就要去推江聽聞。
在清恕桑剛動作的一瞬間,江聽聞就反應迅速地握住他的手腕,狠且不容拒絕地將其壓製在沙發靠背上。
那雙大手順著瓷白的腕部蜿而向上,順利地十指相扣。清恕桑眼神慌亂,又努力鎮定,他不敢亂動,不然肯定會引起更激烈的反應。隻好小聲說:
“別咬……”
“嗯。”江聽聞應了聲,扣著清恕桑的手似乎又緊了。那雙平常看起來就很修長有力的手此時手背更是凸出一層青筋。
“好了沒?”清恕桑幾乎用氣音道。
有鏡頭,他時不時看一眼,就好像此時的他正在和江聽聞拍什麽尺度很大的片子,被桎梏的雙手都忍不住蜷得更緊,心跳加速到似乎要血脈噴張。他喉結輕動,道:“不要親,癢……江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