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聞大發慈悲地拿掉清恕桑嘴裏的球,湊近:“吻我……”
清恕桑便連忙傾身抬頭去吻他。
“呃……”
“睡覺吧,休息吧……”清恕桑嘴巴疼,緩了一會兒才好,但一開口嗓音就啞得不像話,“我想睡覺。”
江聽聞認真:“是男人就不能說自己不行。”
清恕桑:“我不是男人。”
江聽聞被他苦大仇深又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沉悶的低笑自胸腔深處傳出,每一分貝都傳達給清恕桑,清恕桑隻能哭:“你別笑了……嗚嗚嗚難受死了……”
江聽聞忍不住,強行將愉悅的情緒往回狠壓,哄人:“好好好。怎麽這麽可愛啊。”
“那看在我這麽可愛的份兒上,你別讓我哭一整晚了,好不好?”清恕桑癟嘴,用兔子眼睛看他。江聽聞抬手輕掃他濕潤的眼睫毛,提醒道:“是你挑釁我的。”
清恕桑理虧,心虛,但命重要:“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我乖乖的。”
“不要。以後繼續挑釁我,然後再像現在這樣哄我,我會同意的。”江聽聞鬆開他被桎梏的手腕,白皙的膚色上已經呈現出一道紅色的印記。
清恕桑瞪江聽聞,識相地先不開口說話。等人抱著他出了地下室,清恕桑終於覺得像是回到了人間,猛鬆口氣;
等人抱著他去浴室不鬧他洗漱好,清恕桑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等人將他安安穩穩地放進被窩圈進懷裏,清恕桑覺得他還能浪,道:“那天亮了你要不要改名?”
不讓你哭一整晚,我明天就去改名——江總說過的話。
江聽聞低頭和懷裏的清恕桑四目相對:“嘖。乖寶,你到底想不想睡覺?”
清恕桑:“……”
“我不想改名……”江聽聞說道,“你繼續哭吧。”
“啊!!”清恕桑忙抵住江聽聞的胸膛,語速極快,“別別別!!我隻是禮貌性地問問。我也很喜歡你的名字咱不改名不改名!”
他連忙翻身把江聽聞壓住,隻覺得腰又廢了一次,但顧忌不了這麽多了,他按住江聽聞吸引人注意力,“我有個秘密告訴你。”
江聽聞當即正色:“老公你說。”
“我沒有跟姓秦的做過。”在地下室提了一個「秦」字就被堵住嘴巴根本說不出話,這時有前車之鑒的清恕桑快速將話說出了口。
他神色極其認真,字句更是清晰的不得了,江聽聞卻像是沒聽清似的,傻道:“什麽?”
清恕桑猛點下頭:“嗯!”
江聽聞「刷」地坐了起來,表情堪稱空白。
清恕桑和秦斯言在一起了三年,這種事情是必然的,江聽聞並不在意這種東西,他隻是喜歡清恕桑,要了命地喜歡這個人,根本沒有想過任何除清恕桑這個人之外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