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聞,來我這,換車!我帶你去!”另一邊,傅白火急火燎地對電話裏的江聽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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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怎麽樣?”清恕桑倚著車窗,腦袋抵著玻璃,雙手放在腿上不再掙紮,開口。
秦斯言看了眼他被繩索捆得結結實實的手,從頭到尾檢查綁得緊不緊,打的是不是死結。
“下車……”
清恕桑抬眼看外麵,方圓十裏樹枝光禿禿的,似乎沒有多餘的別墅了:“是要關我?”
秦斯言神經質地盯著他。
車裏空間實在太小,他幾乎和人打了一路,勝算太低,如今還被捆,勝算就更低了。清恕桑點頭,不在意地邁下車。
秦斯言牢牢拽著他的手腕,防止他有逃跑的一舉一動。
清恕桑打量周圍,感覺到了過分的熟悉。
直到別墅門被推開,他才沒忍住「噗嗤」樂出來。
“哈,你好啊孫管家。”清恕桑諷刺出聲,不過不是對眼前的孫管家,而是對秦斯言。
孫管家欠身:“清少爺,你回來了。”
“嗯……”清恕桑道,“被非法綁回來的。”
孫管家不敢抬頭,退到一邊當隱形人。
這麽一座偏僻的地方,所有設施竟然和清恕桑待的那三年的別墅一模一樣,連孫管家都在。恍惚間清恕桑還以為他昨天才甩掉秦斯言離開別墅呢。
“倒茶,渴。”清恕桑往沙發上一坐,沒有絲毫驚慌。
秦斯言遞給他一杯水。看人喝完,他啞聲問:“阿清,要怎麽樣你才能原諒我?”
在車上時雖然清恕桑沒落上風,但秦斯言挨打多,光臉上就青了兩塊。
看著他的臉,清恕桑特別好奇:“你真的好蠢。你這樣綁架我是怕別人不知道嗎?”
秦斯言臉色冷下來:“我隻有這樣才能把你帶回來。”
其餘時間他根本沒有機會,清恕桑要麽一直待在公司,要麽就和江聽聞在一起。像今天這樣的時機,都是他等了好久才等來的。
清恕桑冷笑,嘲諷:“說得也是。”
“你見到的都還是以前的樣子,我隻差你。”秦斯言站在清恕桑麵前,抬手碰他,被厭惡地躲開了。
他手頓在半空,卑微就要有卑微的樣子,根本不敢拿清恕桑怎麽樣:“阿清,我的小時候並不像你,在充滿環境裏長大,我不自私、不唯利是圖根本就站不穩腳跟……
我首先要獨立地活下去,才能學會去愛另一個人。我沒有學過什麽是喜歡,可我現在懂了,你……”
“傅小白呢?”清恕桑眉頭緊蹙,眼神冷漠,“別告訴我你是看他在傅家受寵,利用他。”
秦斯言喉頭一哽,艱澀出聲道:“有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