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痕在參加完白洛飛的登基大典後,便決定帶著夏瑤回西秦。段玉程原本想和他一起回去,結果被采兒一哭二鬧三上吊般的給留在了大燕。不,應該叫大周,白洛飛繼位之後改國號為周,史稱周明王。采兒的理由實在是太多,什麼思鄉情,什麼舍不得哥哥嫂子什麼的,全部都用了上來。段玉程又哪裏經得起采兒的折騰,隻得隨了她的意,決定在白洛飛登基之後的一個月後完婚。
鍾痕走的那一天,朝陽似金,萬裏無雲,朝京清晨的風涼爽而又怡人,夏瑤這段時間與南煙已是極為熟悉,她原本也想像采兒那般想把鍾痕留在大周,隻是鍾痕不比段玉程,他還有一個國家,又怎麼可能放得下?她隻得打消了她的念頭,乖乖的陪鍾痕回西秦。
自上次破廟的事件之後,夏瑤與鍾痕的感情已好了許多,鍾痕心裏的東西也放了下來,而她的古靈精怪也常鍾痕覺得心生暖意。在有的時候,鍾痕甚至會發現,夏瑤的某些舉動和南煙的很像,隻是南煙要溫柔些,而夏瑤則要野蠻的多。不過野蠻也有野蠻的好處,她藏不住笑,又天天粘在他的身邊,讓他有幾分歡喜又有幾分憂。
夏瑤拉著南煙的手道:“我真的沒想到在這個地方能遇上你,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南煙笑道:“我也這麼認為,我還以為在這裏除了飛之外我再也沒有其它的人可
以訴說心事了,沒想到,老天爺還是很照顧我的。”
夏瑤一聽她的話,忍不住問道:“你跟白洛飛說了你不是這裏的人的事情?”南煙點了點頭,她接著又道:“他不會把你當妖怪嗎?”
南煙搖了搖頭,笑道:“當一個人愛你的時候,你就會是他的全部,他也能包容你的全部,你想想看,否則以我的姿容又豈能留得住他的心,他愛的是我這個人,而不是我其它的東西。”
夏瑤撇了撇嘴道:“你真是幸福,有一個這麼愛你的人!而鍾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愛上我!”她心裏一直為這件事情煩惱。
南煙不禁失笑,想想也是,鍾痕生性冷淡,對誰都不假詞色,而白洛飛而天天胡言亂語,甜言蜜語從不離嘴,兩人看起來實在是有些差別。但是南煙也知道鍾痕是個很倔強的人,一但用了情,但有些偏執,而她現在也看得出來鍾痕隻怕已經愛上夏瑤了。
南煙笑道:“其實你隻要仔細觀察,你就會發現鍾痕他已經愛上你了,你隻要再努把力,憑你的魅力,他還不是手到摛來!咱們二十一世紀的人難道邊一個古人都搞不定?好歹也有沉澱了幾千年的文化和智慧,你就放心好了,鍾痕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夏瑤聽得她的話,也不禁失笑道:“是啊!咱們有幾千年的智慧,還怕搞不定一個男人!我現在有信心了!”說罷,還揮了揮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