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藏書閣裏也沒什麼大事發生,隻是偶爾有幾個外門弟子發生點口角,吵幾句也就相安無事了。
經曆了身邊發生的種種事情,褚原修煉更加刻苦起來,隻要一有空閑就修煉,用田興的話說:魔怔了。不過令褚原驚喜的是就在臨近虛空長老講道的前三天晚上,竟然稀裏糊塗的突破了。褚原興奮之下,大半夜的去敲趙虎田興的房門,當兩人聽褚原手舞足蹈講完之後,心裏那個嫉妒啊,像吃了泔水似得,不是個滋味。
三天匆匆而過,終於到了虛空長老授課的日子,這天趙虎田興領著楚原來到了武道峰下一片廣闊的場地上,當褚原看到那滾滾的人潮,驚得嘴巴張老大,半天沒收回來,沒想到極天宗外門竟然有這麼多人,這種場麵褚原從小到大可沒見過,東瞧西望,充滿了好奇,隻氣當初老娘沒多給兩雙眼睛。
廣場上人聲鼎沸,三人等了好一會也不見那位虛空長老,索性走到廣場邊一個古樹旁坐下說話。
正在這時褚原身後傳來一聲:“褚原師弟。”熟悉的聲音引著褚原回頭一看,正好看到兩名修眉聯娟,膚若凝脂的美貌女子,其中一個身穿白裙,一個身著紅裙,一紅一白相映成趣,直看得褚原三人神不附體,其中那一位身著白裙的女子不正是不久前在藏書閣見到的月心師姐嗎。
“見過月心師姐,翠巧師姐。”三人呆愣了片刻,連忙站起身行禮。
“不必多禮。”月心點了點頭說道。
這時,趙虎跟田興使了個眼色,田興會意,兩人識趣的向一邊走去。
“師姐也是來聽虛空長老講道的吧。”褚原見趙虎田興把自己一個人丟在這,心裏開始拘謹起來,隨便找了話題說到。
“不錯,虛空長老可是內門六大長老之一,修為深不可測,一言入耳,勝我苦修十年,任誰也不會錯過的。”月心甜甜的笑著說道,一頭烏黑濃密的秀發伴著微風隨風飄搖,直看的褚原心神蕩漾。
“原來你就是月心師姐嘴邊常掛著的那個褚原啊,倒是有些俊俏,就是這修為有點慘兮兮的。”那個紅裙女子忽閃著俏皮的大眼睛盯著楚原說道。直說的褚原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巧兒妹妹,你這小辣椒能不能收斂收斂。”月心露出佯怒,在紅裙女子額頭點了一下說道。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看把姐姐急的,還怕我把他拐走了不成。”翠巧噘著嘴,露出一臉不高興,撒嬌說道。
月心臉上升起一片紅暈,翻了紅裙女子一眼轉頭對褚原說道:“師弟不要介意,巧兒就這性子。”
此時褚原手心裏都攥出了汗,身前擺著這樣兩名絕色女子,任誰也無法從容淡定吧,褚原低著頭說道:“沒事的,師姐。”
正在褚原恍惚之際,就感覺肩膀生疼,像是一把鐵錘砸在了肩上似得,連忙提起真元抵擋,但還是晚了,一個趔趄撞在了旁邊的樹上,褚原穩住身形,冷著臉回頭看去,一位俊俏的男子正微笑著看著自己,兩人目光相對,那男子臉上露出歉意的神情拱手說道:“這位師弟不好意思,沒注意。”
聽完男子解釋,褚原臉都氣綠了,心裏罵道:“你奶奶個大頭鬼,我這麼大個人站在這裏,你說你沒看到,忽悠鬼呢。但還是咬了咬牙,拍了拍長衫忍著疼痛沒有說什麼。
月心翠巧兩人看清來人也是皺起了眉。
“褚師弟,你沒事吧。”月心關切的問道。
“謝師姐關心,沒有大礙。”褚原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薛清風,你這人怎麼如此不講道理,這麼大個人站在這裏,你說你沒看到,你長眼睛幹什麼吃的。”叫翠巧的女子控製不住,怒氣衝衝的走上前說道。
薛清風看著翠巧那副咄咄逼人的樣子,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褚原感覺不妙,連忙上前說道:“好了師姐,不要責怪薛師兄了,可能薛師兄一心沉迷武學,就連走路,吃飯,上茅房的時間都不放過,有情可原,有情可原。”
聽到這話怒氣衝衝的翠巧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身後的月心也不禁莞爾。那叫薛清風的眼中射出一道寒芒,冷冷的看著褚原,臉色變了又變。
翠巧見狀,有意氣一氣薛清風,走到褚原身邊說道:“褚師弟,你倒是說說這上茅房怎麼修煉法。”
褚原一聽,會意翠巧的意思,拱手說道:“師姐,小弟修為淺薄,還未能修煉到那種高深地步,”頓了頓,轉頭看向薛清風說道:“或許薛師兄曉得其中奧妙,師姐不妨向薛師兄請教一番。”翠巧嘴角帶著笑意轉頭看向薛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