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約約已經有議論的聲音傳了過來。

“唉那個長發帥哥看起來應該是新生吧,居然讓寧修勒親自來接,到底是什麽來頭?”

“來讀書還帶了個執事隨行,估計又是哪家送來我們學校鍍金的少爺吧?”

“但是現在還沒到正式的開學日啊,這個時間過來報道的新生……難道是特招的那批!”

“不會吧,前有白宿傑後有寧修勒,現在還要再來一個?這大家族的血脈是特別高貴嗎。”

“高貴什麽高貴,你就看到白、寧兩個,沒看那些豪門家族塞來的人裏麵有多少個棒槌。”

“不管棒槌不棒槌,這人是長得真好看,連執事都這麽帥,我得去打聽打聽到底什麽來歷!”

景熔認識寧修勒已經很久了,兩人更是沒少幹過架,以他對這人的理解,要是不成為學校裏的風雲人物那簡直就是浪費了這比他還要高調張揚的性子。

隻不過確實沒想到,來校後的第一次圍觀居然是因為這個花裏胡哨的家夥。

這個時候分明地感覺到了越來越多的視線在朝這邊聚攏,但是比起這些,他更加清楚寧修勒這人的某方麵癖好。

見寧修勒盯上了莫風和,“嗯”過之後又語調微挑地補了一句:“我的人,別打主意。”

寧修勒在看到景熔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注意到了跟在後麵的莫風和,本來正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看,聽景熔這麽一說忍不住“哎呀”了一聲:“看你這話說的,我看起來像是這種見色眼開的人嗎?”

景熔懶洋洋道:“對你不是,要不然當時剛見麵的時候,也不用為了要聯係方式,在我屁股後麵恬不知恥地追了三天三夜。”

寧修勒一時被哽住,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這不是當時還不了解情況。了解你的脾氣後才知道白瞎了這張臉,知道你這硬骨頭啃不動,也就沒繼續死纏爛打了嘛。”

一回想起當時被景熔重重甩在地上的那幾下過肩摔,寧修勒至今還本能地感到全身的骨頭有種割裂的撕痛感。

景熔這家夥一動起手來從來不知輕重。

不打不相識是真的。

寧修勒很確定以景熔這護短的性格,要是他真的對這執事有什麽想法,就不是那幾個過肩摔這麽簡單了。

這麽想著,讓讓下意識地朝莫風和的方向多看了兩眼。

但這次景熔是真冤枉寧修勒了。

他是喜歡美男,但是直覺告訴他,這位美男執事也不是他可以拿捏得住的。

越是強大的機語者對於周圍的事物有越敏銳的感知,更何況寧修勒已經突破到了S級。

雖然他從莫風和身上沒有捕捉到明顯的機能波動,卻是有一種讓他說不出來的感覺,寬泛點說,大概可以稱之為人類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