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夢吧?”梁洛珈終於淡淡的回了一句,聲音平淡,沒有絲毫的恐懼或者顫l栗,甚至都聽不出憤怒。
“嘿嘿嘿嘿,小娘們,別怪我沒提醒你,老夫可手黑著那,你要是不想吃苦頭的話就乖一點把功力交出來,不然休怪老夫手狠!”這老匹夫說著一隻手就一把樓住梁洛珈的腰肢,把她給騰空提了起來,使她隻有一半身子騰空的支在香案上,另一隻手一下探進了梁洛珈的襯衣裏。
幾乎與此同時,立刻傳來了梁洛珈“啊!”的慘叫聲。這一定是這任誌煌伸進去的手在掐梁洛珈身上的肉,能讓梁洛珈這樣的女人發出慘叫,可見這任誌煌下手有多狠!
“老畜生!!你******給我住手!”我連續的怒吼根本不能阻止這老畜生對梁洛珈的摧殘。
梁洛珈的慘號聲一波接著一波傳來,很快她嗓子就叫啞了,
“怎麼樣?爽吧!你交是不交!?”這任誌煌把手從襯衣裏抽出來,又從褲子裏伸了進去。
“嗯!”梁洛珈喊啞的喉嚨裏爆出一聲比之前淒厲無數倍的悶哼,抽搐了一下,背過了氣去。我不知道這老匹夫掐在哪裏,但是梁洛珈整個人都在這老畜生的懷裏軟軟的仰麵掛了下來,她那張仰著的毫無血色的臉上,眼睛已經閉上了,顯然是暈死了過去。
“小賤人,還想裝死?!”這任誌煌又一次使勁在梁洛珈身上擰了一下,那具掛下的軀體疼得再一次顫抖著抽搐起來。此時我的嗓子也已經吼啞了,卻無法對這個老畜生產生絲毫的阻礙。
“怎麼樣?你交不交,交不交!!”
這任誌煌一波接一波的往死裏掐著梁洛珈,但是梁洛珈的反應卻變得越來越弱,看起來是不行了。
這任誌煌擰得滿頭大汗,卻依舊無法逼梁洛珈就範。最後對著他再怎麼擰都沒有反應的梁洛珈,他終於放棄了,不甘的罵道,“哼,媽的,算了,少點就少點吧”
說著,他將已經癱軟著任他擺布的梁洛珈仰麵橫放在香案上,分開她軟綿綿的雙l腿,看起來是準備辦正事了。
就在此時,砰!的一聲炸響從他身後響起。
這老畜生捂著湍湍冒血的肚子,回過頭來極其吃驚外加憤怒的瞪著我。他一門心思的玩弄梁洛珈,居然忘記了我雖然癱瘓在地上,但當時我手裏還緊緊的攥著一把盒子炮!由於我被****咬的時候是原地跪的,所以這盒子炮正好是被我壓在了屁股下麵,以至於這老東西沒有注意到,但是也正因為是被壓在屁股下麵,虛弱至極的我把它弄出來也著實花了不少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