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著那塊隱隱發熱的魂玉,不知該說些什麼。兩年的陽壽,相當於我在陰間兩年的工資。這白富美,出手就是闊綽啊!
“啊呀,怎麼能讓您出錢呢。這多不好意思”老羅雖然嘴上客氣,臉上也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不過沒有作啥實際的動作,看來他早打定主意要訛這個白富美一筆了。
“給他療傷也用不了這麼多--記得多出來的可要還給我啊”
梁洛珈說著對著我眨了下眼睛。
臥槽,難不成你還擔心我貪汙不成?我心裏有些氣惱,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陳二草雖然沒有啥錢,但是不屬於俺們的錢,俺是絕對不會拿的!
我轉眼看看老羅,他居然是一副很泄氣的樣子+--臥槽,師傅,您能有點尊嚴不?您難不成真想咪了她這筆錢?
梁洛珈見我一臉的不快,估計是意識到她的話戳中了我的痛處--有骨氣的窮人最忌別人說他窮,所以連忙改口道,“算了算了,其實也差不了多少,餘下的你們留著好了”
尼瑪,她不解釋還好,她這個解釋不是在打我臉嗎?
我很不高興的把那塊魂玉往桌子上一丟,“俺有錢,俺不用你的”
我這幾個月工作下來多少也攢了些陽壽,我估mo著給周雙禧用是足夠了的。
梁洛珈給我這麼一衝,頓時語塞,愣在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個癟犢子,發什麼羊癲瘋!這是人家梁警司的心意,懂不?不懂事的玩意”老羅見我這樣,想也沒想的就往我腦袋瓜子上來了一下,接著他滿臉堆笑對梁洛珈道“--梁警司啊,您別介意,這癟犢子就這二脾氣,嘿嘿,嘿嘿嘿”
老羅一邊諂媚的笑著,一邊老財迷的把那塊魂玉給收了。
梁洛珈聞言並沒有沒理老羅,隻是定定的看著我。
尼瑪,她這是啥個表情?愧疚?同情?
我也說不出是個啥感覺,總之,我覺得被她這麼看著,好像我很和可憐似得--也不竟然,我想想怎麼表達啊。
嗯,這麼說吧,感覺我好像是變成了某悲劇電影的悲情男主似得。然後這梁洛珈是白富美觀眾,她正無比惆悵,無比……等等等的用一種悲天憫人的態度看著我這個悲情的主角,然後透露出女神般的那種,歉疚、憐惜以及……。
總之,這感覺要多怪有多怪……怎麼說呢,梁洛珈她的出身比我好得多,一個含著金鑰匙長大的白富美,並不是說她仗著自己的身份欺壓咱勞動人民,反而是她這種高屋建瓴的打成一片的態度更讓人產生距離感,這就好比一個皇室的貴族,很在意在平民的眼裏自己是不是夠平易近人,從而經常性的刻意的在言行上表現出來,可是有的時候越是在意,反而越是讓人感覺和她有代溝。
被她這種幾近悲天憫人的眼光看著,我最後還是覺得這事是我小題大做了,所以,兄弟我有些尷尬的轉移話題道,
“梁,梁警司,我們啥時候去陰司追捕任誌煌?”
“哦,哦,我們現在就去,可以嗎?”她說著有些探詢的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