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梁洛珈敲了敲那扇古樸的木質大門,
“進”裏麵傳來一聲有些陰柔的男子聲音。
我跟著梁洛珈進了房內,我看見一個身著棕色皮裝的中年男人正彎著腰背對著我們在辦公桌上翻著什麼東西。
“劉探長”梁洛珈站在男人的背後和氣的打招呼道。
那個中年人聞言驚了一下,回過頭來發現是梁洛珈,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洛珈啊,你來了”
“嗯,劉探長,我要的東西你準備好了嗎?”梁洛珈滿麵微笑的問道。
“這個當然了,梁大小姐要的東西我怎麼敢怠慢”
劉探長說著就從抽屜裏翻出了一個檔案袋遞給梁洛珈道,“諾,都在這兒了”
梁洛珈有些急切的接過了資料夾,認真的看了起來。
我也探頭探腦的想湊過去瞧瞧這上麵都是些啥東西。誰知梁洛珈一下子轉過了身去,把我給擋在了她的背後。
這回我可真的丈二和尚mo不著頭腦了,你這是啥意思?不相信我?那幹嘛還要帶著我來?昨晚上還和我說就我一個人可靠,現在有資料還要避著我,這算是哪門子意思?我是越想越不是味道,臉也有點漲的紅紅的。當時就想一步跨出辦公室,回陽界去了。我才不攙和你這事,誰愛攙和誰攙和去吧。
想著,我看看門口,隻見那個穿灰色中山裝的家夥正貓在門口往裏麵偷看呢。
這小子發現我回過頭來,居然朝著我擠了擠眼睛。媽的,你擠什麼擠?你眼睛有毛病啊?我心裏火大,就瞪了他一眼。
這小子有點錯愕,不知所措的左右看看。然後又朝著我擠眉弄眼起來。這小子是臉上有病嗎?麵癱?帕金森?咋沒事喜歡臉抽抽?我倒是覺得有點好奇了,遂有些疑惑的看看他。
這小子似乎是覺得有門,就張著嘴用口型對著我說了句什麼話。不過太長了,我也沒看懂他在說啥。
但我也有點明白過來了,這小子一定是把我當他自己人了。劉局既然能安排這小子來盯梢,八成是告訴過他,我是他那邊的臥底。
想到這裏,我就擺出了一副慈祥的麵容對著他很和善的點點頭。意思是我知道你是誰了。這小子見我這樣也興奮的朝著我點點頭,繼續用他那個口齒不清的啞語給我“傳遞情報”當然,我還是一句都沒有看懂,為毛呢?他說了這麼多,我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這小子在說啥。想來,我看口型認字的能力也不差,當初老羅在陰陽界的時候、梁洛珈昨晚上和我說明天見我都看懂了,為毛這小子說的我是一句都看不懂?
不過就在這時候,我背後突然傳來劉探長的聲音,“小張,你幹嘛呢?有事嗎?”
“俄,俄(我),麼死,麼司(沒事)”那個穿著灰色中山裝的小子連忙點頭哈腰的退了出去。
尼瑪,怪不得這小子給我打啞語我是一句也看不懂呢。原來他說國語我還是聽不懂呀?!他說的這是哪國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