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執暉已經被折騰得毫無力氣,身上都是被咬過後的痕跡,尤其後頸上的那一塊皮膚已經被咬出了血印兒。
當然向遠之自己身上也沒好到哪去,許執暉可以控製住一時不抓他,但是不能一直控製,所以結束之後向遠之從前胸到肩膀再到後背都是破皮之後又結了痂的抓痕。
但是值得開心的是,他這一次確實沒有了以前那些甚至可能威脅到生命的反應。
最後兩天情況有所好轉,凶猛的野獸又變回粘人的大狗狗,向遠之無時無刻地不貼在許執暉身上。
許執暉努力吸了吸鼻子,他真的很想聞一聞向遠之的信息素味道,哪怕隻有一點點。
還記得分開那天他半瓶龍舌蘭把自己喝得爛醉,明明隻是想聞聞向遠之的信息素到底是什麽味道,但是聞過之後又覺得,這味道肯定不如向遠之真正的信息素好聞。
許執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了,他這幾天實在是累慘了,幾乎沒有合眼過,好不容易睡一覺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向遠之已經不在床上了,身邊的被子是涼的,估計已經離開有一會兒了。
他坐起身子想要去找,下一秒卻疼得重新躺了回去。
渾身像是散架子了一樣。
他張開嘴想叫向遠之的名字,但是都是啞音。
所以也就放棄了,反正向遠之不會走。
向遠之確實沒有走,他去準備早餐了,他早上醒來得很早,想起來自己這幾天的放肆,心疼地在許執暉臉上親了又親,怕吵醒他,所以每一下都小心翼翼。
許執暉安安靜靜等了幾分鍾,向遠之端著餐盤進來了,各式各樣的早餐,不知道他做了多久。
“寶寶辛苦了。”
“不辛苦。”
“我喂你。”
許執暉坐不起來,向遠之滿眼愧疚地抓著他的手,“對不起,我下次改。”
“這怎麽改?”許執暉笑著安慰他,“雖然我也是第一次經歷,但是我知道的,這很正常,你已經很好了。”
向遠之覺得自己找了全世界最好的男朋友的想法在這一刻達到頂峰,他感覺他上輩子簡直就是拯救了銀河係。
吃過早飯許執暉給領導發了個消息,向遠之察覺到自己易感期快要到來的時候,他就和領導說,如果哪天沒有去公司但是又沒請假大概就是因為他男朋友易感期到了來不及。
現在結束了理應和領導說一聲,領導表示理解,跟他說不用急著回來。
“我真的不用去見見你爸媽嗎?那畢竟是你的爸媽。”許執暉趴在向遠之胸口上,向遠之給他捏了捏肩膀,他也想過這個問題,雖然他爸媽不算養過他,但畢竟是給了他生命的人,而許執暉是他準備相伴餘生的人,按理說關係再不好也該見一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