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趣兒點了點頭,偷悄悄看了翟正誌一眼,這才得得得的踏著小碎步離去。
任管家一邊走一邊說:“雖然王家的院子很多,但是下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基本房間已經占滿了,而空著的幾間廂房又是給客人準備的,你們四個也隻能委屈一下,去柴房湊合幾天,等房間空出來的時候,你們再去住吧。”
祝同光臉上有些難看:“任管家,我們真的要去柴房休息嗎,可是柴房又陰又冷,我們很有可能的風寒啊……”
“不想睡柴房,你可以睡地上。”任管家瞥了一眼祝同光,走到了柴房院內。
柴房倒是非常大,堆得柴火滿滿當當,相對的,容身空間也相應減少,柴房就像是大庫房一樣,雖然落滿了灰塵,但是也足夠大了。
“這裏就是你們休息的地方,待會會有人給你們送來專用的衣服,你看看你,穿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像什麼樣子?”任管家指著楚歌的破敗道袍說道。
“行了,明天記得早早的起來,先打掃了大小姐的庭院你們再去喂馬,尤其是那匹汗血寶馬,你們要是讓它有什麼損害,這腦袋……可就掉定了。”任管家掃了一遍四人,便提著紅燈籠緩慢的出去了。
楚歌看了看幾人,又摸了一下柴火:“你們看,上麵都是灰塵。我們睡地上一定要打一個地鋪,不然恐怕第二天就真的起不來了。”
“老楚,還是你有文化,我們聽你的就行了。”朱元凱點了點頭。
翟正誌略帶不屑的看了一眼三人,扭過頭去,似乎很嫌棄有這樣的同伴。
楚歌望著柴火,心中有些感歎,這種充滿古風的院子,難道就要在這裏生活一輩子了麼?這就是自己的歸宿麼,空有靈根,卻無丹田,經脈盡斷。
何談什麼飛升成仙,又說什麼複活爺爺……
一念及此,楚歌自嘲的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造化弄人,真真是造化弄人。
“喂,你們就是新來的?”走來一個灰藍色布衣的年輕人,相貌大約在二十八歲左右,楚歌瞟了兩眼麵相,一生普普通通,沒什麼大作為,卻也沒有什麼災禍。
祝同光走到那人麵前:“是的,不知道這位小哥來這裏是做什麼的?”
接著,祝同光看了看那人手中拿著的灰藍色衣服。
“我們是來給你們這些新人送衣服的,這麼晚了,都要被任管家踢起來給你們送衣服,這還真是禍從天降。”那人抱怨了兩聲,他和一個人本來睡這好好的,卻沒想到任管家狠狠踹了兩腳,讓他們來送東西,也怨不得他抱怨。
“呼,你等等我不行啊,沒看到我拿著這麼重的東西?”一個胖子duang~duang的進到了柴房中,四周的柴火上的灰塵都有些震蕩到了地上。
楚歌、祝同光、翟正誌、朱元凱四人眼皮狠狠地抽了兩下,完全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重量級的人物出場,粗略估算,光是身高就有兩米了,橫著看也差不多兩米,像極了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