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南宮夜的話,南宮瑉神色凜冽,眼底滿是冰冷的厭惡,同樣是女人,柳琳兒和那個女子想比,還真是一個極端的對比。
那個女子,在那樣險惡的情況下,還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保護自己的孩子。當然,柳琳兒也曾經極力的保護著自己的孩子,可卻是為了坐穩她皇子妃的位置。現在,當她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她就開始不遺餘力的利用腹中的孩子,來保全自己的性命,孩子於她從來都是武器,沒有其他。不然,她不會如此決然的狠心給孩子下藥。
“那個該死的女人,我想千刀萬剮了她。”南宮夜氣的咬牙切齒道。
那個女人利用,傷害的但是他的兒子,還有他身為男人的尊嚴,她在利用他的無用,因為他無能,所以她才會如此毫無顧忌的拿那個可能會是他唯一的孩子做賭注,因為她知道,他如果不想絕後就不能不管,她不容許他袖手旁觀,同時也在嘲笑他。該死的!
看著南宮夜怒火中燒的樣子,南宮瑉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皇兄,事已至此你再生氣也沒用,好在孩子沒什麼大的問題,先讓她養著,為了孩子暫時不要動她。”
“真是讓人難以忍受……”南宮夜很是憋悶道。
“總是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不敢再對孩子如何!我們慢慢想辦法。京城名醫眾多,或許會有解除的辦法的。”
南宮夜聽了沉默,良久才開口,“其實,在京城醫術最好的就現在的皇上,還有就是祁逸塵。隻是,這兩個人都不是我能用的動的。”
南宮瑉聽了,靜默片刻道:“皇上那裏無法說,但是,祁逸塵那裏我去試試,或許他會過來看看。”
“就算是他能醫治,也不見得會去醫。有些東西我現在也看明白了,因為顧清苑,祁逸塵對我絕對不會有什麼同情之心,說不定他巴不得這個孩子死了才高興。”南宮夜沮喪帶著苦澀道。他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他會了無力到如此地步。
“皇兄,你先稍安勿躁,等我去問問再說。”
南宮夜點頭,除了聽天由命他還能怎麼樣呢!
兩人說完,沉默片刻,南宮夜抬眸,看著南宮瑉道:“我今天聽小廝說,外麵的人都在說著皇上封你為逸安王了?可是真的?”
南宮瑉點頭,“嗯!是真的,已經下了聖旨,也分了王府。”
南宮夜聽了,臉上溢出一絲笑容,眼裏卻是有失落,也有羨慕,他是用自己的能力得到了那個男人的認同,保住了性命,而自己卻是因為殘疾變得無用,才會被留下。
不過,南宮瑉是自己的弟弟,他好,對自己也沒壞處。這樣想著,南宮夜覺得心裏的失落,挫敗才減淡了很多,“如此就好,他既然封了你為王,應該就不會動了。”
“隻要我們安分的做好自己的本分,他不會動任何人的。”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南宮瑉就起身告辭了。
另一院中
柳琳兒還未出月子,人坐在床榻上,看著躺在身側還在沉睡的幼小嬰孩。眼裏滿是厭棄,這個孩子記載著她曾經受到的屈辱,還有她一生噩夢的開始。